在后勤养殖部队里,杨多金从蓝博上校那边回来之后便忙碌了起来,他一忙就忘记了他给张建国打过电话的事情。待他回来的第五天,杨多金接到了张建国打来的电话,张建国对他说:“多金,真是不好意思,我一忙起来工作就忘了其他,我听了我的同事说你给我打电话保平安了,蓝博上校的身体恢复了就好了。”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笑了笑,随口问他说:“叔儿,您忙什么了?听着您的声音好像很累啊!”听了杨多金的问话,张建国便叹口气,对他说:“嗨!大案子,是省里面发生的,调动各个分局的主力过去查案子,我就是我们分局的主力啊,我就过去了,我以为过去要呆上几天,没想到,看了现场之后,便让我们都带着照片和复制的文件回来分析,这不,这几天我们都是没日没夜的分析案情,找到突破口,可惜都一无所获。”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起了好奇心,他笑着问张建国说:“叔儿,我和蓝博上校也学了一些本事,不如您和我讲述一下,我给您分析分析。”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有些顾虑,可是一想自己的侄儿杨多金在部队也算是主力,而且他们都是为了国家和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对杨多金说出来也不是犯纪律,便对杨多金说:“好,多金,你等一下。”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回应,并自己也拿着本子和笔,想着把关键的字都记下来。过了一会儿,张建国回来,杨多金听着那边的纸业的声响,知道张建国也一定是做了笔记的,张建国对杨多金说:“多金,说这么回事,这一次是高智商犯罪了,是省城的国家的高级研究的教授家里出了事,犯罪现场就是他们家属院李曼的游乐场,这名研究所的教授和夫人都是知识分子,可是早前由于各种原因一直没有要孩子,所以他们都人到中年了才有了第一个孩子,是小男孩,叫贝贝,今年八岁,这孩子很是聪明所以连跳四级,今年上了五年级,教授和夫人为人和善,周边的人际关系也很简单,而且教授比夫人大上好几岁,所以便派出了男女关系的原因。”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沉默了。

    杨多金听到张建国的话说到这里,便问他说:“那教授夫人呢?没有问题吗?”听了杨多金的问话,张建国笑着对他说:“教授夫人是在盲人学校教语文的,也有些眼疾,白天还好视力可以看到些东西,天一黑或者阴天就变成了半盲人,是遗传疾病。所以,平时除了在学校之外就是回家,都是专人伺候,除了接送的老司机之外没有接触其他人的机会,而且那间盲人学校的其他人员也都多少有些眼疾,或者直接是盲人的,因为作案的自身条件都不具备,所以教授夫人这边的关系可能性都被排除了。”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想了想便请张建国接着说。张建国接着介绍案情说:“案发当天是星期六,教授夫人由于学校临时有些事情去办事,教授则在研究所里面忙于工作。贝贝在家属院的儿童游乐场里面做自己的沙雕,身边有保姆看着,由于这家属院都是研究所或者是研究院的领导干部家属院,所以大门口还有警卫员看守。可能是这个原因吧,贝贝为了自己的沙雕不被别人破坏,并且一气呵成便央求保姆把中午饭拿到游乐场来吃,保姆没办法只能去拿饭来,前后时间二十分钟左右,再回来的时候,贝贝不见了,沙雕做完了,可是据教给贝贝沙雕工艺的沙雕的专家说,沙雕的一小部分不是贝贝做的,并且从做沙雕的手法来说很生疏,但是做的很不错,说明这个人很有文化素养和手艺。”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张建国接着说道:“由于是中午,在游乐场玩的人不多了,零零星星有的那些人,也都只是印象里面一个小男孩专心的玩沙子,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人,门口警卫员也说,进进出出的人里面没有可疑的人,而且根本没有看到有孩子从这个大门口出去过。经过警察在家属院的周围查看就看到了一个墙洞,足可以钻过去一个中等身材的成年人,更不用说一个孩子了。”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问张建国说:“叔儿,贝贝失踪多久了?有没有人联系过教授一家人。”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立刻翻找自己的笔记本。

    张建国翻了几页之后,对杨多金回答说:“贝贝失踪已经超过五个二十四小时了。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或者特别的事物出现在教授一家人的附近。也没有可以的电话打进来过。一开始公安局就当做一般的失踪案来着,可是关系到教授研究所的一项特殊研究的关系,在贝贝消失的第三个二十四小时的时候,这件事就被高度重视并下达命令让我们这些分局的主力到省里开会了,让我们立刻寻找线索,找到解救贝贝的方案,并且下达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名研究院的教授在这次研究中起到关键作用,家里出了事情,研究工作只能搁浅,可是国家等不及啊!”听了张建国的无奈的叹息,杨多金心里也跟着难受,他想了想对张建国说:“叔儿,你们那边分析的结果是什么呢?”听了杨多金的问话,张建国苦笑着说:“我们分析有两点,第一点是熟人作案绑架孩子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因为在家属院里面,如果孩子反抗的话,是不会被强行带走的,所以这个可能性很大;第二点是贝贝这个聪明的孩子被犯罪分子的才华吸引而主动跟着犯罪分子走了,然后被绑架了。就这两点,可是熟人作案的面积要从家属院里面的着手,挨家挨户的排查,影响很不好。还与就是才华的话,就更加难找了,你不知道那一片是有名的知识分子地区,什么研究学者,艺术家多了去了,根本无从下手。所以啊,现在不管是总局还是分局都陷入了纸上谈兵的困境,谁也不敢轻易举旗行动啊!”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想了想对张建国说:“叔叔,我想去犯罪现场那个家属院看看,不知道,您能从我们部队申请调遣吗?”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想了想对他说:“恩,没问题,如果要大面积搜索的话,确实要调用部队的力量,况且,那个家属院就在你们部队所在的城市,我想这个应该不难,行了,你等着我吧,我去部队接你。”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点头应下并撂了电话。杨多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向秦立勇报告给了自己和张建国的情况,秦立勇一听是为了公安局的大案子,便立刻批准了。

    秦立勇与杨多金刚说完话,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秦立勇接通电话,答复了几句‘是,是,保证完成任务’之后便撂下了电话。秦立勇放下电话之后,便看向杨多金对他说:“杨多金同志,上头的命令下来了,让咱们部队立刻派出一支十人组的队伍去支援公安机关的案子,并且要一定要帮助他们侦破案件,所以,我带队,你是副队长,咱们出发往本市公安局走一趟吧!”听了秦立勇的话,杨多金点头应下,可是两人刚起身,秦立勇的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是张建国打来的,张建国对杨多金说:“多金,我接到通知,你们部队会来一支队伍,你在其中吗?如果在的话,我就不去申请了,如果不在的话,我现在就去申请你加入这支队伍。”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看了看秦立勇之后,笑着对电话那头有些着急的张建国说:“叔儿,咱么一会儿见吧!”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安了心。他笑着对杨多金说:“好,多金,我等着你来。赶紧过来吧!”听了张建国非常迫切见到自己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撂了电话的张建国再一次整理了一下自己手头的文件,并自己再一次审阅一边,看看自己可以不可以在自己的侄儿杨多金来之前就找到有用的线索。杨多金放下电话之后,对秦立勇说:“队长,是张建国同志打来的电话,具体情况,就是我和您汇报的一样。”听了杨多金的话,秦立勇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多金,我知道了,到了地方之后,你可以任由张建国同志派遣,只要可以破案,要怎么做,你自己调配吧!”听了秦立勇的话,杨多金立刻站直身体敬礼回答说:“是,队长同志。”听了杨多金的话,秦立勇笑着点头回应。秦立勇得到命令之后不敢耽搁,他立刻按照上头的命令组织好了一支十人的行动队伍,并任命杨多金为副队长,然后整理队伍上了军车离开后勤养殖部队后向目的地出发了。

    过去五个小时之后,杨多金和秦立勇一行人达到了指定的公安局大院里,张建国和几名当地公安同志接待他们,杨多金下了军车之后,与秦立勇打了报告之后便随着张建国走了,而秦立勇则带着队伍随着当地接待他们的公安同志先到招待所休息去了。张建国带着杨多金来到了自己的临时办公室里面,所有的关于贝贝绑架案的文件资料都摊开在桌子上,张建国对杨多金说:“多金,你看一看吧,所有的资料都在桌子上了,你看看还需要什么,你告诉我再去找。”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坐下来认真的看起资料来。杨多金看完了一遍案件的资料之后,问张建国说:“叔儿,为什么没有现场的脚印照片呢?”听了杨多金的问话,张建国一脸无奈的对他说:“没有现场脚印的取证照片不是公安同志的疏忽,而是现场的脚印混乱,照片根本没有用,因为那个地方是孩子的游乐场,但是它的位置很是大众化,因为旁边是住宅区,而且游乐场的对面就是食堂,很多人为了方便会穿过游乐场,所以现场的脚印很混乱,根本没有办法取证。”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然后问张建国说:“叔儿,我可以往案发现场看一看吗?”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立刻起身对他说:“恩,我就知道你来了一定要去案发现场看看,所以我车都借好了,走吧,咱们这就过去看看。”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立刻起身随着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