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会去处理!”

    李文启没有再试图说服这位好友,深知这位好友的固执与狠绝,一旦说出口的话,就等于是板上钉钉了。

    说完了话,李文启拎着公文包离开顶层天台。

    董子俊这会儿正接着一个电话,点了点头,又“嗯”了两三声,然后说了这家医院的地址,才挂断。

    收起手机,一回身间,董子俊瞧见老板整个人阴沉的可怕,但他还是走过来,说“慕总,dna鉴定报告出来了。”

    慕少凌把一根烟抽尽,捏着烟蒂说,“回头拿给我。”

    董子俊点了点头,这就立即下楼,到约定好的地点等待那份权威的dna鉴定报告。

    至于报告的内容,他并不好奇。

    做特助已经这么多年,业务专业是其一,懂得什么该听,什么该看,也是其一。

    如果事事都好奇,他恐怕早就被好奇害死了。

    在慕少凌和董子俊离开病房不久后,阮白就醒了过来。

    低血糖晕倒的症状,这是她这么多年以来,最为严重的一次。

    十几岁开始她就寄人篱下,离开从小养育自己的爷爷身边,生活到李慧珍和阮美美的眼皮子底下。

    那几年,阮白记得自己经常被气得颤抖,犯低血糖,但都是几秒钟自己就缓过来了。

    反正是躲在自己屋子里哭得犯低血糖,也没人看到,很快恢复了也没大碍,只是看上去憔悴许多。

    而每当老爸问她脸色怎么难么难看的时候,李慧珍都会告状的说“还不是不好好吃饭,竟知道吃那些垃圾零食,身体都搞完了,脸那么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没有吃零食。”十几岁的她,知道为自己辩解。

    这句辩解,她不是说给恶毒的后妈听的,李慧珍那样的人,注定不可能被感化。

    她是说给老爸听的。

    当年那栋房子里,住着四口人,她只跟老爸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