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尚书台回来。

    陈垒和杨颂两个人一直在路上说笑。

    “没想到大家都是二十甲。”

    “是啊,打麻将牌的搭子三人,居然都是二十甲!”

    想想都有点觉得不可思议。

    杨颂笑道“不仅仅是我们,曹兄他曾经也是二十甲,现在我们四个都是二十甲了。”

    此刻陈垒一愣,然后极度想回到他第一次进未央宫那一天,然后狠狠的给许乐山打上一脸。

    打麻将牌不务正业?

    我们四个牌搭子都是前二十甲!

    你来一个不务正业我看看?

    如果不务正业有二十甲,那大家都回家养牛好了。

    “对了,今天卢兄怎么没来看成绩?”

    “卢兄啊?”

    杨颂愣了一愣像是想起了什么,失笑道“这几天卢兄天天通宵打麻将牌,没精神起来,就派他家小厮过来看成绩了,不然阳忻那家伙早就去医馆了。”

    卢乐水如果来了,躺个一百天都是便宜了阳忻那家伙。

    “这家伙真的是解放天性了啊...不用来孝廉院之后,天天待在家里打麻将。”

    “是啊,卢兄估计是被压抑的太久了。”

    陈垒脸色奇怪,压抑太久是需要打麻将牌来释放的吗?他没有搞错什么吧?

    没有再说话,陈垒何鱼杨颂和他的侍卫们走到了十字叉口,杨颂才开口说了一句“陈兄,明天要去殿前,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了。”

    如果忘记可就完了,这可是大不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