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抬起右手,在茶杯口上一圈圈的画着:“你若是这么说的话,我还真不信。我回帝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你们从没有通过我接近明国公府;而且,若真是这样,那你昨天就让他们露出马脚,可不是明智之举;再说,我跟袁府也没什么深交,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跟我站在一处;还有,我可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与其让我因窝藏叛贼而危及到明国公府,你就大错特错了!”

    “明国公府那边,我们待会再说,至于袁府这边,我相信你会让他们跟你站在一处的!”

    齐宇把这么大的事说的这么轻巧,又把林月盈给逗笑了:“我都不知道的事,你能这么肯定,我倒是要听一听了!”

    齐宇见林月盈这么能言善辩,有些不痛快了,却也不得不解释给她听:“因为袁承喜欢你。这个总行了吧?”

    林月盈见齐宇提到了袁承,脸上的笑容就僵了。

    林月盈上次见到袁承时,袁承的神情就太过于平静,完全没有当初的朝气,林月盈怎么敢去打扰他?

    齐宇见林月盈的笑容僵住了,就继续说:“当初令弟被投毒一事,袁承就亲力亲为了,而且还是袁恒办的案,这可是……”

    齐宇还没说完呢,听到了齐宇弦外之音的林月盈就是拍案而起:“怎么?你们为了拉拢我,就拿月朗的命来做导火索吗?”

    齐宇长这么大,还没人跟他拍过案呢,现在林月盈不但跟齐宇拍案,还冲他吼,气上心来的齐宇就是冷冷的抬眸:“何威给令弟投毒这事,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也只是借你追查何威时,把何驹私造兵器的事一起捅出来而已。还有,你别忘了,寒山玉莲花瓣可是我给你的,若不是我把寒山玉莲花瓣给你,你就不可能要来三弟的鲛人泪,若是如此,林月朗早就一命呜呼了!”

    齐宇说的头头是道,让林月盈根本接不上话。

    当初齐云顾也说了,除非林月盈那弄来何清梦的寒山玉莲,要不然把鲛人泪给林月盈也只是白搭。

    林月盈没有注意齐宇对齐云顾的称呼,还有些颓废的缓缓坐在软垫上。

    林月盈拿起茶杯,想要喝一口茶,可是她才把茶杯放到嘴边,就是咽了一口吐沫。

    林月盈攒眉,放下茶杯,跟齐宇妥协了:“我可没把握让袁府跟我站一处!”

    “那又如何,要赌一赌吗?”

    林月盈和袁承有始无终,林月盈现在都放不下,她怎么敢跟齐宇赌?

    林月盈不想在袁承的事上纠缠,就叉开话题问齐宇:“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你不怕我告发你们吗?”

    齐宇见林月盈叉开话题,还把话题叉到主题上了,信誓旦旦的说:“这我还真不信!”

    “你就这么肯定?”

    “对,因为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