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麟知道林月盈在疑虑什么,他也没劝说林月盈,而跟铃铛说:“你出去跟他们说,月朗身体不适,让他们过些天再过来!”

    铃铛见发话说是楚麟,而不是林月盈,却还是应下了。

    可算是想起来该落哪里的林月盈,立马就把手上的黑子放在了棋盘上。

    楚麟见林月盈没把朝陸学子的事放在心上,他也不追问,立马就落了一子:“现在望舒阁正在维修,你这些天住哪啊?”

    林月盈看着棋局上的局势:“还能住哪,先在客房将就几天呗!”

    “客房太简陋了吧,还远,若是真的下雨了,来来回回也不方便。”

    “没事,大不了,光着脚就好啦!”

    “你啊!”

    楚麟听着林月盈这任性的话,就是一笑,许久才继续说:“对了,昨天派出去的侍卫,回来时,手上少了一根黑金鸣鞭,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嗯。”

    林月盈随口应着,可是在楚麟看来听一点都不自在,楚麟又问了:“外面的学生,真的不让月朗见见吗?”

    “不见,见了也没好事。”

    “好,听你的!”

    林月盈说的也没错,楚麟也就随她去了。

    无处可以落子的林月盈,主动认输,还把棋盘上的黑子一一收回来:“我输了,重新再来!”

    稳操胜券的楚麟,听着林月盈这任性的话,一笑而过,却又只能乖乖的跟着林月盈拾起棋盘上的白子。

    俩人收完了棋子,正准备再来一局,那铃铛又慌慌张张跑进来了:“小姐,你还是出去看看吧,朝陸学子在门口念叨着之乎者也,都引来了好些人看着,都惊动了公子,公子闹着就要出去呢!”

    朝陸学子闹也就算了,林月朗跟着闹算怎么回事?

    楚麟知道林月盈为难,也没置气,还劝说她:“朝陸学子一直待在门口也不是办法,久了怕是对月朗的声誉不好!”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