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cutoffmyfeetwiththeredshoes!”(切断我那双穿着红舞鞋的脚吧!)——安徒生童话《TheRedShoes》(红舞鞋)

    晶晶诞生已经两个月了,依然如新生婴儿,仍在灯红酒绿m0索。

    旁人眼中的晶晶:安静、内敛、总是在看书。对於那些下班想来舒压找乐子的男人而言,这样的nV生太无趣,聊不嗨,他们说:像——条——Si——鱼——

    拖着声调,故意当着她的面讲,多难堪。

    晶晶没说话,默默擦乾大理石桌面洒到的酒渍,空调好冷,她刚刚真该听柔姊的话,多穿一件小外套。

    她lU0着的大腿在发抖,J皮疙瘩起了一身,旁边的男人笑着把手放到她大腿上。晶晶感受到粗糙的皮肤触感,指节和指节间有老茧,奇异且抗拒的感觉让她抖得更厉害。

    男人左手r0u着小奈的x,右手放在晶晶的大腿上,他轻轻捏了一把,问晶晶:「还不做S吗?」

    晶晶用力摇头。

    那男人见她还在发抖,说:「别怕啊,我就问问。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像我花钱还做了错事,反倒成了坏人。」

    小姐守则第一条:别让客人不开心。先有客人的需求,才有我们小姐。

    晶晶想反驳说是冷的,但她吐不出只字片语,像只溺水之鱼。三十分钟转台一次,叮咚,那男人松手,没趣地喊换人了。

    晶晶默默坐到下一台,扯出一抹虚假的笑容,她盯着自己的大腿瞧,刚刚那男人捏一把,真疼,五指印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在周遭一片y浪Hui语中,她像遗世的孤岛。旁边有人贴近,又有人远离。有一人问:「你是不会说话,还是真哑巴?」

    晶晶愣愣看着他,竟觉面熟。想起他和沈先生一同来过。

    於是她开口:「沈先生呢?」

    「哦,会说话啊!你是说沈日?他忙着陪老婆儿子呢,怎麽,想见他?」

    「??老婆?」

    「是啊,他早结婚了,奉子成婚的,老婆现在怀第二胎了,他这阵子都听话地去买老婆大人想吃的甜食呢,像条哈巴狗。」

    晶晶有点晕眩,水晶灯在晃,迷幻残影,像极了万花筒。她明明喝得少,这麽快就醉了吗?

    「说起来沈日可喜欢你坐台了,他就喜欢你这种安静乖巧的小nV生。上次他不是把你带出场了吗?你口口声声说不做S,诶,我才不信,肯定做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