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过后,文娴昏迷了两天才醒来,第一话就是问,“孩子呢?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因为她沉睡的太久,声音又干又哑。

    宗启封握着她的手,说,“没有,你把他保护的很好,一点伤也没有。”

    文娴松了一口气,她望着天花板,“还好他没事,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你们。”

    她没有直接提程毓秀的名字,怕宗启封心情不好。

    宗启封低眸,知道文娴在回避什么,他苦笑,“我这辈子,没这般狼狈过……”

    “怪我。”

    文娴知道一切因她而起,“是我太自私,只想自己,忽略了你。”

    “你没错,我没错,她也没错,只怪命运弄人。”

    他拍了拍她的手,“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伤。”

    “我去找我哥了,他说他没抓人……”

    “不提了,就这样吧,如果你想走,等你好了我们就离婚……”

    “我不离,我守着你和宝宝。”她反手握住宗启封的手,“我不能让他没有妈妈……”

    听到这里,林辛言哭了。

    身体里像是被灌进了一百摄氏度的水,翻滚着。

    她无法评判谁对谁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难处。

    “那后来呢?”

    程毓秀说这件事的时候很平静,就好像里面的人不是她,她不曾参与其中一样。

    “因为文娴的腿受了伤,不能行走……”

    “医生不是说加钢板就可以行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