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打算娶媳妇,但也没想过把自己嫁给男人啊。

    他还恐同呢!

    想到这儿,柏彧齐也顾不得什么拿人手短的心虚,拉开门就走出去。

    恰巧管家就在客厅候着,柏彧齐走过去直接问:“笨鱼……淤啸衍在哪?”

    管家听见柏彧齐不客气直呼名字也不恼,将人往一处严密的房间带去:“先生在里面等您。”

    柏彧齐没客气地推开这扇厚重的铁门,走进去他就惊呆了。

    这是间有四五米高、吊着花纹穹顶的工作室,穹顶花纹下吊着黑框简易黄色吊灯。

    铁门两侧是几座相隔甚远的巨型彩色玻璃质地的雕塑艺术品。

    柏彧齐屏住呼吸只敢走中间,生怕一个喷嚏下去这些易碎品就嗝屁了。

    再往后走,艺术品渐少,体型也没刚进门的大。

    一些小型的玻璃制品摆在木架上,轻柔的彩色灯光下,那些原本无色透明的玻璃品也成了七彩色。

    柏彧齐一路没瞧着人,差点迷失在这堆艺术品的世界里。

    走到最后才瞧见被玻璃隔开的制作室,有个男人背对着他穿护具服、戴着副朋克式造型的眼镜坐在凳子上。

    如果无视他旁边的高温炉以及一圈长长短短的工具模型,他拿着工具的手指看着像是在绣花。

    好娘炮的爱好。

    柏彧齐唾弃完还有点好奇,注意力全被他工具上面那烧成通红又软软的东西给吸引,忘了来找淤啸衍的最初目的。

    他越看越往前凑,探着脖子想看清他把那软软的东西干嘛了,如果不烫手估计手感跟捏橡皮泥差不多。

    老实说,就算娘炮他也有点想玩。

    柏彧齐盯着背影往前走,无视两人之间还隔着层透明的罩子,“咣”的一声磕透明罩子上。

    淤啸衍听见动静,捏着剪刀的手顿了一下,快速剪掉鱼头多余的部分,趁温度没下来时做好造型才搁下手里的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