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拿了一块干净的纱布,按在顾安安的伤口上,压住喷射状外涌的鲜血。

    “别哭了!”

    梁衍烦道:“若不看在你这刀替本王挨的,早嫌晦气丢你出去了!”

    卧槽也太凶了。

    顾安安心中委屈,眼泪愈发吧嗒吧嗒掉得厉害。

    就真哭!哭给你看!

    可惜原主这副长相,根本没法哭出撒泼打滚的气势,眼泪愈汹涌,瞧起来愈发如西子捧心,楚楚可怜。

    不管怎么样,大魔头还是安静了。

    伤口压了好一会儿,血总算止住。梁衍揭开纱布,取了瓶粉末状的伤药,将药粉均匀洒在伤口处。

    顾安安差点没跳起来!

    疼死了!!!

    这特么是倒了瓶碘酒在上面么?!

    顾安安几乎能听到肩头发出“滋啦滋啦”烤肉一样的声音。

    顾安安贝齿紧咬唇瓣,一边哭,一边蹬腿挣扎。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忍不了了,不玩了行不行,能穿回去么现在?!

    梁衍很轻松地将她摁住,将纱布一圈一圈缠上她敷过药的伤口。

    他处理伤口的手法很娴熟,无论是拔刀、上药还是包扎,做得有条不紊,一气呵成。

    看来的确是经常干这种事的。

    他甚至把伤药捻开,稍微闻一闻,就能大致辨出成份。

    “这药止血疗伤不错,去疤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