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长跑归来,随便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牵出自己的白马来,把大棍在马的鸟翅环上挂好,穿上自己的蛇皮铠甲,背好了宝剑,立刻牵着马就往外走呀!

    段延庆和柳菜花领着一家人把他送了出来。

    在大门口,段延庆拉住了段无极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儿呀!这次出门是为了打仗,你可要注意安全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我是一员福将,就是遇到了危险的话,我也能逢凶化吉的。

    虽然是去打仗,你说他们有谁能是我的对手呀!

    我若去了的话,不出一个月,这大同府的叛军必平呀!

    到时侯我积累了军功的话,这将来怎么也得弄个大官儿当当呀!

    不然的话,我哪对的起咱们的祖宗呢!

    爹爹,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嗯!儿呀!你说的也对,到时侯再给你哥哥弄个官当当的话,我这心里也就痛快了!”

    “爹爹,那是必须的,咱们家光我当官的话,那有什么意思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他二叔,到时侯我们就等着沾你的光儿了。

    你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呀!”

    段长生听了一拽自己的妻子。

    “别瞎说,你说咱们的兄弟,他什么事儿让咱们失望过呀!”

    牛阿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按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