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头此刻已是避无所避,瞬间从储物袋中祭出一支长枪直面而对。这长枪恐怕便是这花束男的法器。

    但纵使那花束男动作灵敏利落,已将那法器祭出,但面对这如此之多从各个不同方向、角度弹串飞来的黑球,也不免被打中几次。

    此刻原本白净利落的脸上已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红印,红印虽小,但冒起的红肿的像发小的面团一般。

    看到这里,空空不由偏头悄悄打量起这白衣黄瞳男修。

    此人几乎未用什么术法,只是用灵力将这些带有些许灵力的小黑球强力弹出,就将这花束男伤成如此,这样的比斗可算得上是轻而易举。

    这法子在不伤及性命的基础上着实有些聪明,若问空空是否短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破此种攻击之法,她也有些怀疑。

    此刻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除了那白衣黄瞳男修本人之外,唯一完好的便是她了。

    “你这是什么术法?”那打的满脸是包的花束男此刻边跑边哇哇叫,知这白衣黄瞳男修定然不会伤他性命,不由尖声而问。

    此刻,那白衣黄瞳男修并没回答,目光紧盯这花束男,见花束男几乎饶着场跑到离他较近的地方,便停止了手术的黑球,忽的一个闪遁,一时间身形不见了踪影。

    空空眼皮一眨,停了一下,这速度有些惊人,立时立起身子寻那白衣男修去了哪里。

    但这法阵还在,他绝对不可能出去的;而且灵兽还未到手,他如此这番折腾不就是想得到那只小琴音鸟么,所以断不会就这样走了。

    如此思量,空空双眸瞪大,仔细看这场中动静。

    只听到轻轻的“嚓”一声,就见那花束男急忙退开身形,往后张望。

    那短暂消失的白衣黄瞳男修此刻出现在了花束男背后,手中多了一个灵兽袋,看来,他的目的达到了。

    此刻他那万年不变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嘴角微微一翘,但还是没说一句话。

    场中长棍拔地而起,瞬间气流变化,周围阵法已经消失。

    无数黑球立时窜回那白衣黄瞳男手中,最后居然合为一个。

    脑中仿如穿过一丝光亮,空空突然想到了什么。

    紧接一阵风过,吹起了遍地的木削与枯叶,那白衣黄瞳男子已不见了踪影,这次他是真的走了。

    将自身优势发挥到了最佳,空空并非没有这样想过,但自叹不如这个白衣黄瞳男修用的这般淋漓尽致,夺完灵兽且未伤到半分,着实让空空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