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了尴尬的吸血鬼事件,我就躲在家里进行无良的抄袭创作,对于该死的交际任务都推脱给华生自己处理,空闲时想起那个老女人,就会浑身恶寒,真是糟糕的一切啊~~难道就不能让我也来个桃花劫啥的,体验体验人生中的美妙之处,唉,悲哀的总是我。

    夏天总是过去的那么快,不知不觉中我的生日竟然到了,以往的生日我都是很淡然的让它飘去,哪怕是我成名后我也十分的避开这个日子的到来,毕竟孤单的生日不是每个人都想过的,更何况我的生日又代表着我父母的忌辰呢,有时我也会想,为什么像我父母这么厉害的法师没有变成幽灵那种存在?每次问华生的时候,华生也是语焉不详。

    “少爷,你的生日要到了,今年是否有些变化呢?比如给你举办一个生日派对怎么样。”华生像往常一样谦卑的出现在我面前,轻柔的话语总是让我很受用。

    “华生,我想去我父母罹难的地方去看看,你说怎么样?”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方的白云,对于离去的父母总是我的心结,我感觉到亏欠,也许是我的到来才带来了这场悲剧。

    往常华生对于我这个意见都会推辞,然而今天,华生却说:“遵从您的意志。”我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华生,单薄的镜片后,华生的眼睛似乎有着泪光闪现。

    伦敦

    又是一个雾气弥漫的清晨,淡蓝色的雾气中,晕黄的煤气灯让伦敦旧城区越发的阴森,现代化的气息对于这个街区来说是一种笑谈,一切都是旧时代的样子,你甚至能在这里找到文艺时期的风格。

    在街区的一个转角处,出现了一对古怪的人,两个像是刚从歌剧舞台上下来的演员,还带着白色的假面,他们来的那样托然,悄无声息,似乎迷雾之中神秘,让一只野猫惊吓的跑出了自己歇息的地方。

    我来到了旧城的码头,华生静静的站在我的身旁,幽深的泰晤士河静静流淌,我的父母就在这里离开了人世,只留下了孤单的我,我把手中的花束抛进河中,看着时隐时现的鲜花渐渐远去,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或者去做什么,只是呆立着。

    “先生们,你们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么?”一个麻瓜警察注意到了我们,警惕的走上前来询问。

    华生的手伸进了兜里,似乎要拔出魔杖给这个无知冒犯者一个难忘的警告,我捂住了华生的手,“抱歉,警官先生,我不过是在想些事情,我们马上会离开这里的。”我说完轻轻按了一下帽檐便拉着华生离开了那里。

    “少爷,那个麻瓜需要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怎么该跟一个伟大的杜雷尔说话。”华生恶狠狠的说道,我竟然从华生一直冷静的双眼中看到疯狂的存在。

    我板起脸训斥道“华生,你难道忘记了杜雷尔家对弱小怜悯的精神了么?高贵而强大的杜雷尔家难道要靠着欺凌弱小的麻瓜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么?你让我很失望!”

    华生对于突然严厉的我似乎感到惊讶,然后一股欣喜冲上他的心头,他弯腰说“少爷,是我无知的错误,能看到如此优秀的少爷,是我无上的荣幸,少爷您真长大了。”

    我能感觉到华生内心的喜悦,也许我真的长大了吧,我呼出一口寒气,“华生,我们去买东西吧,对了,我现在也已满11岁可以拥有自己的魔杖了吧,总是靠着魔器来进行幻影移行那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少爷,您想到哪购买魔杖呢?是在英国的奥利凡德还是到格里戈维奇或者是贝斯纳?”华生立即为我提供了三个优秀的魔杖制作者的名字。

    我脑中过滤着三个人,奥利凡德自大的英国人,一直称自己家族是第一个制作魔杖的家伙,历史上第一个制作魔杖的应该是埃及人,格里戈维奇不错的家伙,他研究魔杖的兴趣似乎比制作魔杖更加优秀,一直用古怪的东西制作魔杖,从他那里买魔杖的都成了实验的小白鼠,贝斯纳那个花俏的家伙,能把魔杖做成鲜花样子的怪人或者说是艺术家,不过似乎是个有趣的人。

    “回法国,去找贝斯纳。”雾气遮住了两人消失的背影。

    法国的魔法市场的入口不在肮脏的酒吧后,而是一个时尚的时装店更衣间里,也不知道是哪个恶趣的家伙想到的,虽然更衣间的门上没有标示着男女,不过我还是邪恶想到这要是一个女更衣间那是多么愉快的事情啊。

    走过更衣间的传送门,柔和的阳光照耀着身体,没有英国对角巷的嘈杂,法国的市场更像是一个公园的样子,四周的店铺都围绕着一个喷涌着彩虹的水池建立的,这里不知销售着魔法产品还有几家卖着麻瓜器材的商店,英国的魔法师对此鄙夷不止,经常抱怨法国魔法部对于魔法世界的玷污,但是哪怕是纯种的厨房里也有着麻瓜生产的厨具,毕竟高贵的法师怎么能搞这些贱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