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张蜀生也不会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什么议会民主上面。

    中华民族要求生存,要抓住这千载难逢的重新崛起机会,绝对不能被什么议会民族制所干扰。张蜀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和狗屁政客们尔虞我诈,吵吵闹闹,他需要做的是集中全民族的力量,进行二战前的最后冲刺。

    如今也是1932年秋,虽然西南的各项工业建设已经进入了全面发力期,许多基础工业和基建设施都达到了相当高的成就,但是,一个能够加入到世界大战中去,并且取得绝对优势的庞大民族工业,是需要相当大精力来建设的。

    就算是集中全民族的力量,又有梦想机作为臂膀,张蜀生还嫌这七八年时间太短,又怎会将复兴中华的宝贵机会,浪费在和政客们扯嘴皮上。

    特殊时期,只有最特殊的政体适合,一个全面高效的政治体制才能推动一个民族滚雪球一样飞速变强。

    以国民党勾心斗角的政治伎俩,估计西南最后会被排挤的干干净净,整个中国的复兴建设也会夭折,中华民族的复兴力量再次投入到内斗中去。

    张蜀生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最合格的政治人物,也不如蒋委员长那般精于政治伎俩,但是,他却是一个足够强势的政治人物,他也知道日后二战大概的历史走向,有着领先整个民族几十年的思想和意识,所作出的一些决断和选择,是蒋委员长拍马都赶不上的。

    张蜀生不会玩那些尔虞我诈的政治伎俩,只会不断地以行动来贯彻自己的个人意志,为整个民族的复兴扫清障碍。

    原本,他对谈判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国民党能看清形势,拿出足够的诚意来组建新政府。但结果却证明,历史总是在不断重复中前进,国民党也没有逃过这个怪圈。

    这就好比,如果有人当面向蒋委员长说:我们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他只会认为这是放屁,因为他们的精力还放在如何排除异己,如何把更多的权利抓在手里,如何实现个人的更大权威,如何维持统治。

    而张蜀生和他完全相反,全新的政治团体,一切以规定和制度说话,法制的大棒对谁都不放过,完善的政治制度,让他能够集中精力去想其他的政治人物没精力去想,更没精力去做的事情。

    就这样,谈判一直在扯皮中反复,在争吵中毫无进展,就算西南屡屡让步,结果反而被南京国民政府当成看到了希望,认为只要再坚持一点,多苛刻一点,西南这个连政党都没有的暴发户,一定会妥协的。

    与此同时,在某些人的运作下,一些污蔑西南的声音开始尘嚣日上,南京政府门前甚至出现了大批来历不明的人士围堵,最后被警察们友好地请走。而南京、上海等地也爆发了青帮冲击西南办事机构的事件。

    原本一些老的都快入土的国民党元老,此时又爬了出来,似乎不愿意就此睡入棺材一样,高声疾呼,痛斥和谈的弊端,痛斥西南政府。

    大地主、大资产阶级,被蛊惑的群众,党政要员,政府官员,甚至是军队,警察……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后面推动着这一切。

    而南京国民政府的谈判代表则抛出这样一副态度:如今局势对和谈颇为不利,宜早有结果……

    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外,军事方面,国民党也在积极准备。

    似乎为了给和谈造成有利影响,两湖贵广方向,江浙闽方向,成渝方向,西北方向,几乎同时展开了军事部署。一支支经过整编的部队,开始向这些重点防御方向云集,甚至连一些乙等师都被抽调出来,开始向重点区域云集。

    而十个精锐师以及更多的整编主力师也开始撒网一样撒出去,多年整训军队的结果,就是南京政府终于拥有了一次说话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