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盛西岩不但没停下来,反而箍得更紧,他的唇往下移到她颈窝里,手也跟着探下去,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的难受,这种感觉,好像三年前那次……

    容堇砸墙的手慢慢滑落,意识和身体都快碎了。

    怎么办……

    “嘭。”

    隔间的门被突然撞开。

    “盛总。盛……额……”

    盛西岩终于松了手,转身看过去,容堇迷离的眼神也慢慢聚焦,视线定在撞门进来的人身上。

    是邵平。

    “我……那个,听见有人砸墙,以为有什么紧急的事,我……那我先回去……”

    跟了盛西岩这么多年,这是邵平说话最语无伦次的一次,他恨不得穿墙而出,一秒钟消失。

    他真是想不明白,盛西岩就算在外面装的再花,从来公私分明,不在办公室里搞事,今天这是怎么了,还这么限制级。

    “邵平。”

    见他转身要走,盛西岩反而把他叫住。

    “磷溶线。”

    他薄唇轻声说了三个字,邵平猛然顿住,回头看过去,才发现容堇的旗袍侧边,已经开线严重,快要露到……

    他赶紧移开视线,抬手从隔间的杂物架上抽了件备用衬衫递过去。

    盛西岩接了,给容堇搭在腰间,把衬衫袖子围着她系了个扣,转身看了看邵平:“去查一下。看看谁这么下作。”

    说完沉着一张脸,出去了。

    戾气散尽,邵平才舒了口气,回头看了看容堇,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又被人算计了,还让盛总亲自帮你揭穿?”

    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