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短时间的沉默,简尘洛那张好似锯了嘴的葫芦一样紧抿着的嘴,没有要打开的意思,纪蜜也就退了热情。

    行吧,不说就不说,一点激情都没有了。

    “学长你宋叔为什么会得罪那人?”那个害宋贤生的人,既然当时就不简单,宋贤生不过是作为简当家兄弟这层身份还可以说说,其他的就只是一般人吧,怎么就能得罪比他厉害多的人?

    要说是那个时候的简当家得罪了人,对方就连他身边的这么一个好兄弟也不放过,倒是说得过去。

    在宋贤生这里却倒过来,是因为他得罪人连累了简当家,他是做了有多了不得的事情?

    纪蜜有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而闷葫芦简尘洛,沉默代替一切。

    纪蜜只觉自己问得心梗,一个个问题问在需要简尘洛闭嘴的点上。

    最后一丝激情也没了,连带着也是毫无脾气,行吧,还不是时候,她懂,她都懂!

    接下去她也就不问问题了,没有生气地把身子往石桌上一靠,上半身烂泥一样摊着了。

    “宋叔的尸体,被那人带走没错,他耍了父亲他们,可宋叔的尸体他最后也没得逞到手。”在夜色下,简尘洛冰凉的声音显得语调越发缓慢。

    什么意思?这是指宋贤生的尸体最后没有落入仇家手里?

    纪蜜来劲总是来得快,她想到了潘荟对无头尸骸的尸检。

    潘荟说过,无头尸骸白骨森森的尸骨,能检测出他生前受过不少伤,可是并未检查出有死后才完成的伤势。

    宋贤生的仇家,如果的手了他的尸体,恨上心头,连他的尸体都不放过,砍胳膊砍腿的也不是做不出来。

    既然法医查不出死后伤,那也说明了,得到宋贤生尸体的多半不是仇家。

    当时有三伙人要宋贤生的尸体,不是简当家,不是仇家,那就是第三方会保住宋贤生尸体的那个人。

    不可能这里又出一个第四方吧。

    “可是简当家说过,他也以为那个人会守住你宋叔的尸体,听他的意思结果也没守住……”

    “我说了,父亲他们一开始谁也没成功,但这不代表那个有能力的不能再行动一次。”

    听着这话,学长在宋贤生尸体下落何处这事上,显然掌握得比简当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