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茹雪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只会用父亲来给她抬身价,除了一个简崇缜女人的标签,这标签外她还有什么。

    简笙心骂痛快了,她需要发泄,这样子才能疏解心中的郁闷。

    刚好严茹雪往她枪口上撞,不借她宣泄情绪,简笙心都快憋死了。

    “你敢这么说我,谁给你的胆子,岳敏瑛是不是你教的,你不是自认大家闺秀吗,背地里还不是教着你的小孩辱骂我!”

    严茹雪的脾气也是不会控制,说来就来,不分场合,没有一点姿态。

    再次对比下岳敏瑛,人家就算被指着鼻子骂了,也端坐在那里端庄优雅,严茹雪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就证明了她是个祸害。

    这不就害得简当家颜面扫地。

    “别什么事都往我妈身上扯,小人心态以为谁都有那个闲情逸致害你,是你自己想多了。”把气疏了,简笙心心情好了些,能转变地让严茹雪不舒服,她就舒服了。

    “真正该离开的是她才对,但父亲执意要留下她而不让堂叔伯他们离开,父亲您总得给我们一个解释。”

    简笙心话锋一变,很有心机地把之所以不让堂叔伯他们留下的原因归在严茹雪身上。

    说出去被那些堂叔伯知道了,可不得得罪他们,令他们记恨上严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