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兔妖泪如雨下,明扇眨巴眨巴眼,发觉自己似乎好像大概理解错了?

    她心虚地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佛修,见他还是在默默诵经,不动如山。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底气不足道:“这个…或许是我搞错了哈哈…”

    干巴巴的解释显然不管用,小兔妖眼泪流得更加厉害。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严不危:“我说你为何不要我报恩呢,原来你已有道侣了。”

    “…”严不危也不解释,好像听不见小兔妖的声音一样,仍旧杵在原地。

    反倒是明扇着急地解释:“没没没,他没有道侣。”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尴尬无比:“是我刚刚看你们姿态亲昵,还以为你是他的道侣。”

    这一句话虽然是对着小兔妖说的,但是先开口的,却是在一旁装了许久锯嘴葫芦的严不危。

    他身影低沉,飘渺之中又带着难以忽视的磁性。而因为明扇就站在他身旁,甚至于在他说话的时候,明扇能感觉到他的胸腔都在震动。

    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便叫她脸红似晚霞,连脑子都不甚分明,只觉得晕晕乎乎,好像踩在棉花上面。

    以至于严不危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清楚。

    左耳进,右耳出。

    只留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叫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余韵如潮水,叫明扇只得随波逐流,飘飘荡荡不知所去。

    而其他两人显然就冷静得多。

    小兔妖在听见红衣僧人的话以后,愁眉苦脸:“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让我报恩呢?”

    容御也已经回过神来,给明扇使了许久眼色,也不见明扇回应。只瞧得她就差头发丝也变红了,不知在高兴个什么劲。

    现在看她这模样,也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既如此,反倒冷静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兔妖聊着天:“佛修心怀天下,救人估计不求回报吧。”

    “那可不行。”红意蔓延,小兔妖含情脉脉:“他既然救了我,那我肯定要报答他呀。”

    “…”容御挠头,倒没想太多,只觉得是妖修重因果,所以如此执着。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