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摄政王不稀罕吗?”白诗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好像又是想到了什么主意,“要不然我们还跟之前一样,床和软塌轮着来呀!”

    她好像很有自信可以威胁到他,那个软塌她应该是没有什么机会再去享用的。

    南见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笑着爬上床,朝着白诗逼近。

    白诗伸手指向南见:“不可以越界。”

    南见:“可本王想父凭子贵。”

    父凭子贵……

    他说的居然是父凭子贵!!!

    白诗想到只能是那“母凭子贵”。

    “所以本王必须要越界。”南见是在边缘试探,一点一点的尝试着改变局面。

    白诗伸手挡在南见的胸膛上:“我们以后可是要合离的。”

    “合离?”南见不禁还以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居然还想过了合离?

    看到他慢慢变得震慑力十足的目光,白诗为自己挽回点气场:“可不就是吗?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怎么都好,没有了利用价值怎么都瞧不顺眼,合离自然就成了你我最后的结果。”

    南见顿感一阵气不顺,高声道:“白诗。”

    “干吗?”哪怕是吓了一跳的,她也不能够太明显,一定要回应得中气十足。

    南见直起了腰,行程了一个跪在白诗面前的姿势,然后开始自己宽衣解带。

    白诗惊慌得上下打量,他这个架势可就是要霸王硬上弓啊!

    “洞房啊!”南见说出来时候,嘴角还挂着邪魅的笑容。

    “王爷,王爷。”墨七的声音忽然出现在门口,同时还连着敲了几下门,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南见的那些事儿,只能是被打断,没好气的说道:“说,干什么?”

    站在门口的墨七吓了一跳,身子都微微一颤,这都得怀疑是打扰到里面的春宵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