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他:“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薛野“嗯”一声,向后捋起滴水的额发,露出完整的脸,整个人瞬间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意味,盯着他道:

    “在这里来一次。”

    平铺直叙的口吻,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齐鸣轩张了张嘴,满脸写着抗拒,但竟说不出一个“不”字。

    于是薛野又微笑起来,捞他坐上自己的一条大腿,一面蓄意缓缓碾顶他流着骚水的肉户,一面凑近他,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低低道:“老婆,不要浪费。”

    齐鸣轩后背被他炙热的胸膛挨上来,骤然滚过一阵强烈的战栗,慌忙夹紧他不怀好意的腿,窘迫地撇过头,艰难开口:

    “别的不说。”他试图负隅顽抗,“这儿也不好做啊。”

    “试试就知道了。”薛野被他耗没了耐心,简洁道,“转过来。”

    于是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被转过身去,以一个面对薛野的姿势,双手紧紧抓着浴缸边沿,呈跪姿跨在薛野胯上,犹犹豫豫地往下坐。

    动得很慢,很磨蹭,荡漾的水波让他紧张,薛野饱含着情欲的视线更让他害臊,恨不能穿回一个月前去,骂死那个不知死活的自己。

    “太慢了。”薛野说,箍着他的腰略一用力,齐鸣轩不受控地往下一坠,慌乱地低呼一声,接着就感到下体一阵轻微胀痛,被薛野的龟头抵进温热小穴。

    一同灌进来的,还有烫热的池水。

    他被这种诡异的感觉搞得头皮都要炸了,连连说着“不行不行”,手忙脚乱地抓着浴缸边沿把身体往上提,逼口和阴茎脱离后还心有余悸,低头去看,正好看到薛野的阴茎直直地抵在自己的女穴上,赤红粗长的一根,龟头浑圆饱满,颜色不深,但充分勃起后,青筋就泛上来了,勃勃地散发着热意,埋在波动的水下,仿佛什么择人而噬的凶器。

    他一时更加发怵,僵住了不敢动。薛野催促地叫他的名字,他干脆逃避地把脸埋进对方的颈窝,开始耍赖:

    “等一下行不行,让我缓缓……”

    心里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又讨好地在人脖子上乱亲一气,心虚地找借口:“不是我出尔反尔,是…是你太大了……”

    薛野被亲得一激灵,又被他这样肉贴肉地搂着,气血直往上涌,忍无可忍地掐紧了他的腰,齐鸣轩还想挣扎,却被他翻滚着浓郁侵略欲的眼神镇住,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那灼热的性器离自己脆弱的女穴越来越近,粗胀龟头挤开充血肉瓣,一寸寸地顶入湿红逼口。

    “唔……”从下体涌上来的热意快要把他淹没了,齐鸣轩咬着牙也抑制不住身体的剧烈反应,抓浴缸的手改为搂住了薛野的脖子,害怕溺水的人依靠仅存的浮木一样将他搂得紧紧的,嗓音里染上了无措的哭腔,“小野,不行,太涨了嗯……”

    但这无意识流露出的依赖显然只会更刺激对方的性欲。薛野吐息滚烫,性器变得更为硬热,好似没听到他的求饶声,沉喘着变本加厉地把他往下按。灼热的龟头横冲直撞地碾顶在圆滑的骚点,骤然爆发的尖锐快感冲击得齐鸣轩呼吸都是一噎,腿没出息地一软,整个人往下一坐,穴转瞬被插入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