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地点隐蔽,午夜时开始天上又下起小雨,等车子开出后在路边故意等了几分钟,这也没见到救火车来。

    到了塞瓦斯托波尔附近还兜了几个圈子,这才回到仓库。这下除了明面上看仓库的那个年长伙计,其他人就等着慢慢修仙。

    一回到仓库,卡里米就对柯西金道:“唯一的漏洞可能会在电话线上,要不要回去想办法处理一下?”

    “不用,这种破绽查不到我们头上,古罗夫用的是苏联电工常用的绞接法,就让他们去慢慢查。”

    这就好,卡里米放心了:他是行动队员,对那些乱七八糟的间谍用手段也就是一知半解,培训的时候恶补了一下而已。

    仓库里这一片比较黑,就亮着一盏60瓦的白炽灯,附近排着两大排各式床铺,弹簧床和老旧的行军床都有,前段时间从跳蚤市场和普通商场里分批买的。

    一堆核弹就在边上放着,用盖格测试仪测过,在这睡上两个月也得不了白血病。

    卡里米整理好装备,往自己的床上一坐,“他们人呢?”

    柯西金的床铺就在他边上,这会已经半躺在那里闭目休息。

    常干特别事的人,这随遇而安、随时躺下就能休息的能耐也不一样。

    柯西金知道卡里米问的是谁,就道:“在那间小地下室,还要轮番审一审,等这人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之后才能真正确定说的是不是实话、有没有隐瞒。”

    至于那两人最后的命运他没说,反正这里谁都知道那两个人不能留下活口,等搞明白所有“活弹”的启动方式后就要处理掉,还得防着那两人拉上包括自己这些人在内的成千上万、甚至几十万人陪葬!

    柯西金这说着说着睁开眼,指了下边上不远处的那堆箱子,“一个五百吨的马上就能用,就口头靠柱子那个。

    要是真出事那我们也算赚了,估计整个塞瓦斯托波尔都会给我们陪葬。

    那样倒也干净,咱们这些人渣都不会剩下,干干净净,家里人接下去这几十年也舒坦。

    嗨,福斯,你说是不是?”

    他这最后问的是一个刚好从身边走过去的30余岁壮汉,这位刚才也躺在附近,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别问我,我现在就想着接下去要在这里看点什么书好,或者可以写本雇佣兵小说啥的。

    该死的!

    夏米力说我们要在这里待上至少个把月,我讨厌那些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