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鱼片特别有韧劲,就是略微缺了一丝爽滑的意思。

    非洲黑鱼,其实就是大裂谷地区不少湖泊里都有的蛇头鱼,和华夏老家产的野生黑鱼吃着一个样。

    至于为什么缺了那么一丝嫩、爽滑的感觉...

    野生黑鱼做酸菜鱼就这样,又不是那些个吹气球一样长大的养殖货。

    加上这厨师们老记着老板一句话:“我重来不吃生肉,别给我整半生不熟的东西出来!”

    好家伙,鱼片习惯性要多滚两下...

    就这么着了吧。

    习惯养成很难改,不是厨师们技术不行,这叫强迫症。

    就像吃火锅,羊肉别人几秒捞起,没看老板非得滚上十几秒才捞。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私人厨师们都被老板给带偏了。

    这会张楠吃了几筷子后,对站在后边的汤姆道:“这些非洲黑鱼厨房里还有没有活的?”

    “有,大概还有五、六条。”汤姆是个好管家,一般食材他才不会去管,但关先生带回来的东西,他心里还是有个数在的。

    黑鱼没那么容易挂,所以是活的带过来。

    “明天让厨房做红烧,野生黑鱼红烧才正宗,这酸菜鱼片得用养殖货,用野生的是给带沟里去了。”

    “是,先生。”汤姆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经。

    说起这个,正吃得爽的项伟荣有共同语言:当兵前没少钓鱼、捕鱼,在河沟、荷塘里偶尔逮住的黑鱼就是要红烧,那肉吃起来贼有劲!

    到这,张楠笑着对关兴权道:“等过些天我也去一趟那个坦什么湖,再去看看那个有意思的金矿。”

    名字又卡住了。

    “坦噶尼喀湖。”关兴权道。

    “对,就去那个坦噶尼喀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