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桔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味道？”
“就这个。”
说着，谭申低下头。他靠近李金桔的肩头，纵使还是隔着一段距离，两人的距离还是一下子拉近了。
谭申闻了下，说：“像是青草膏的味道。”
李金桔不习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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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么突如其来的近距离，下意识后退，退一步就是桌子。她退无可退，还好谭申没有进一步的想法，她松了口气，松完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屏住了呼吸。
李金桔也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没有闻到什么青草膏的味道，可有种别的气味。
李金桔脸颊瞬间能烫熟鸡蛋。
她身上的卫生巾。带香薰的。就是那个味道。
她庆幸客厅没开灯，她耳朵到脸都热了，肯定红得吓人。她从来没碰到过这么尴尬的对话。
她一本正经说：“我刚刚涂了青草膏，脚上被蚊子咬了。”
谭申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在客厅里走了几步，李金桔忐忑站在原地。
“我能看电视吗？”谭申问。
李金桔让他自己开，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别人家来看电视，反正她得睡了，她不能再和他待在一起。
李金桔去洗手间漱口洗脸。她揉了揉镜子里自己的脸，擦干，走出洗手间，发现谭申真的在看电视。
楼上这个旧电视机拢共收不到几个台，其中一个本地频道总在晚上放几年前的旧电影，谭申就在看这个。
看见李金桔要睡了，他主动说：“你要睡了吗？那我把声音关了。”
其实电视音量本来就开得很小了，不会吵到她。李金桔心里想着，没说。
路过李有竹房间门口，里面鼾声起伏。客厅静谧无声，电视台在放一个老套的爱情片，色彩明亮丰富。
“就这个。”
说着，谭申低下头。他靠近李金桔的肩头，纵使还是隔着一段距离，两人的距离还是一下子拉近了。
谭申闻了下，说：“像是青草膏的味道。”
李金桔不习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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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桔也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没有闻到什么青草膏的味道，可有种别的气味。
李金桔脸颊瞬间能烫熟鸡蛋。
她身上的卫生巾。带香薰的。就是那个味道。
她庆幸客厅没开灯，她耳朵到脸都热了，肯定红得吓人。她从来没碰到过这么尴尬的对话。
她一本正经说：“我刚刚涂了青草膏，脚上被蚊子咬了。”
谭申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在客厅里走了几步，李金桔忐忑站在原地。
“我能看电视吗？”谭申问。
李金桔让他自己开，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别人家来看电视，反正她得睡了，她不能再和他待在一起。
李金桔去洗手间漱口洗脸。她揉了揉镜子里自己的脸，擦干，走出洗手间，发现谭申真的在看电视。
楼上这个旧电视机拢共收不到几个台，其中一个本地频道总在晚上放几年前的旧电影，谭申就在看这个。
看见李金桔要睡了，他主动说：“你要睡了吗？那我把声音关了。”
其实电视音量本来就开得很小了，不会吵到她。李金桔心里想着，没说。
路过李有竹房间门口，里面鼾声起伏。客厅静谧无声，电视台在放一个老套的爱情片，色彩明亮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