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起?”厉海行嘶了口气,诧异的扬眉。

    湛芩肯定的点头,“对!”

    指着沙烯,张婧和季妩,“这‌仨就差点把我榨干了。”

    张婧和季妩对视一眼,知道见‌面礼的事。

    沙烯以为她教不过来,几个月了也才只带他去历练过,小二小三都还没呢。

    厉海行也以为她是教不过来,笑着安抚,“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用你多操心,自己能修炼。毕竟活那么大岁数,理‌解能力还是有的。即便有不了解的,也能互相指点,再不行,再来找你。”

    湛芩点头,“岁数大的,的确理解能力要强一些,于修炼有益。你们互相帮忙,也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就再收几个天赋高的,年龄小的。”

    昭鸣在她旁边坐着,幽幽出声问,“不是说年龄大,杂念多吗?”

    湛芩忽得扭过头点着他,“你就是杂念太多,才一直没感应到灵气。等我补完欠的作业,专门抓你几天。”

    昭鸣:“......”

    厉海行,贲荆,平之余几个都忍不住憋笑。

    沙烯就憋不住话,“师父还要收几个人?单方御他们都要收吗?”

    他觉得自己是最特殊的,又是首席大弟子,再收几个男徒弟,还是单方御他们,就心里发酸。

    湛芩想着得好几份见面礼,眼角就忍不住抽了抽,“之......之前看好的,有灵根的,就都收了吧。”

    “收天灵根的......”沙烯张口。

    话没说完,被张婧踢了一脚,示意他禁言。

    “天灵根弟子不会少,师父要挑有天赋,但也要品行好的才行。”没有外人在场,季妩说话也正经起来。

    这‌话得到众人一致赞同。

    厉海行几个已经商量出了几个方案,跟湛芩商量,“学校里的,就收了私下修炼。签上保密协议。学校外的,就用收沙烯的方法,不暴露身份。练个几年,等我们有了足够自保的实力,再广开门路,收其他的人。”

    湛芩捻了捻指尖,点头,“行,等人口普查后,把详细资料给我,我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