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酒决定求饶的时候,已经晚了。

    白枭黑着脸,握住苏酒的手腕将人扯起来。

    黑着脸行至车门旁,对着下车铃一按就是好几下。

    苏酒一点不怕,这会儿还有闲心提醒:“没到站呢。”

    却被白枭一把按住后颈腺体,一把将人按到自己怀里。

    “是谁要跟我闹?”

    他压低声音,脸色仍然不大好看:“凡事注意场合!当着别的Alpha的面撕开抑制帖,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苏酒有理由相信白枭是小题大做。

    他还戴着信息素抑制手环呢,除了近距离的白枭以外,其他人闻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且就算真的被别的人闻到也没关系,顶多散点榴莲味儿当空气清新剂了。

    哦,不对。

    对白枭来说,榴莲味算得上毒气了。

    不过也亏得白枭这一句,苏酒这才知道车里还有其他人。

    他晃了晃脑袋,从白枭肩上探出头往后看。

    31路夜班公交线路较偏,到晚上基本只有他一个人坐车。

    正因为如此,苏酒才敢肆无忌惮的逗弄白枭。

    但今天是个例外。

    公交车厢最有一排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

    那是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头戴鸭舌帽,身穿棒球服,鼻梁上夹着一副大的夸张的棕色墨镜。

    镜片阻隔下,苏酒看不清对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