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老夫人这一砸砸出了冼宁澜天大的委屈,她嘴唇颤动着,眼眶一下就红了。

    “老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舍去了您,恨不得直呼其名了。

    “我明白,我冼宁澜在你阎家女主人,宿老夫人眼里从来就没有过份量!”

    “当初景山要娶我,你就不乐意,从我嫁进阎家的那天起,你就没有待见过我,我怀胎十月,你也没多看我一眼。”

    “之后景山执意带我离开,让你更是怨我恨我,但是怎么办呢?”

    冼宁澜盯着宿老夫人的眼睛,手却伸出去握住了阎景山的。

    “你儿子就是喜欢我,他没有我活不了,就凭这样的份量,你说够不够?”

    ……

    全场鸦雀无声。

    小周和老耿只当自己又聋又瞎,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

    婆媳矛盾,不管是市井人家还是豪门巨贾,这世纪难题永远都逃不脱也解不开。

    要想有好日子过,就看这夹在中间的儿子/老公是怎么做人的了。

    很显然,阎景山之前还有现在的表现都是属于及格线都混不到的那种。

    只见他低头只顾先安慰冼宁澜,然后一个抬头时,眼里面上都是对自己母亲宿老夫人的不满。

    “妈,小苒刚刚得救,现在小安又出事,宁澜身心本来就快顶不住了,您这是何必再火上浇油刺激她呢?”

    “什么份量不份量的?说到底,宁澜总归是阎家的媳妇,跟。。。外人不能比的。”

    自己人指的是他们两夫妻,还有双胞胎。

    这外人,当然指的就是初来乍到的鸪,当然如果潇安沅选择护着这个小姑娘,那也该被归类到外人同筹。

    阎景山跟冼宁澜这两夫妻一字一句,说的自己比谁都委屈,相对比地,宿老夫人就是个即不讲理也不通人情的恶婆婆。

    安沅忍不住了,腾一下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