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涛也不知道江南西跟左成钢说了些什么,总之他就愿意开口了。

    “谭粟粟的确不是我杀的,我承认我是从她那里弄了点钱。”

    “也跟她去开了房间。”

    “不过这个事情也不犯法吧,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

    谭粟粟现在人不在了,话都是左成钢一个人说的。

    周勇涛听得气不打一出来,不过他更气的不是面前这个不要脸的中年男人,他更气的是谭粟粟的父母。女儿出事到现在,谭粟粟的父母全程淡定‘不吵不闹’,过来认领尸体的时候,谭粟粟的父亲甚至都不想多看一眼,都是她母亲匆匆地扫了一眼。

    真的只是扫了一眼!

    “是我们女儿。”

    当时周勇涛跟另外两个同事都无语了,这是亲生的么?

    感情淡漠地完全就跟陌生人一样。

    左成钢的手没有被烤着,他问周勇涛要根烟抽。

    被拒绝了。

    “室内禁烟。”

    左成钢啧了一声,很是烦躁地骂了句脏话。

    “就是这个也禁,那个也禁,还让不让人活了?”

    边上的警员直接怼回去一句,“有本事,你别犯事,在自己家你爱干嘛干嘛。”

    周勇涛懒得再跟他废话。

    “左成钢,你继续交代案情,别故意岔开话题。”

    左成钢一把年纪了,生平只靠一张嘴忽悠人混到现在的,周勇涛谨记着江南西走之前的告诫,先发制人,掌握话语权,不能被左成钢带着走。

    “周队长,看你年轻轻地,脾气怎么那么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