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店的沈奕霞打车去了京雅私护医院,在车上,她一直望向车窗外,过了很久直到下车时才整理好情绪。

    谨小慎微了这么多年,她哪里出过这种差错?

    她带了早餐上去的,此时妈妈已经醒来,爸爸陪伴在床前,但是病房里的氛围却是闷得慌。

    关于弟弟的身世也不知道在这种极度悲伤的时刻他们讨论了没有。

    爸爸妈妈向来恩爱有佳,可这种事对于一个家庭来讲,是有着摧毁力量的。

    “爸爸,妈妈,先吃点东西吧。”

    “你昨晚去哪里了?”沈父转眸看向她,有些责备地说,“手机关机,家里也没人。居然连澡都没洗,还穿着这身衣服!”

    “……”她脸色有些难看,没有回答爸爸的问题。

    “人家亦君都知道在这儿守着,帮着忙前忙后,你却消失得不见人影!”

    “……”她不知道能说什么,就选择了沉默。

    沈父又说道,“回头你跟亦君交接一下,看看君浩的第二次手术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进行,需要我们准备些什么。”

    “好的。”

    ……

    美国,比华利山庄。

    黑羽组织的根据地,这里向来兼备森严,巡逻队一队接一队的根本就没停过,项宽怀那些手下一个个脸上都挂着伤疤,他们都觉得这是极大的荣耀。

    蔡柳写给沐紫蔚的信阿辉还是没能送出去,这个沐紫蔚就好像突然从人间蒸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阿辉易装混进去了几次,每一次都没有见到她。

    时间拖得越久,蔡柳就越心急,做为母亲,她忍不住在基地外的安地带盼了又盼,总希望进出的车子里可以见到女儿的身影,只希望她还活着,其余的她不再多想。

    杜冰瑶来了,一辆的士开来,不仅引起了黑羽党那些巡逻的人注意,还引起了隐蔽处蔡柳的注意,这是这些天从这里经过的唯一一辆非黑羽党的车。

    拿枪的男人们将的士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