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诺琪站在门边,她伸手揉了揉晕呼呼的额头,胃里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她又伸手扶住了门框,怎么会这样?

    过了一会儿,符音过来了,“诺琪,我们走吧。”

    然后婆媳俩下楼了,符音的脖子上挂着诺琪前天送给她的平安符,两人手挽手,就像母女一样亲昵。

    梁诺琪在强打精神,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为她担心。

    下楼后,她们乘的士回到了酒店。

    在车上符音好几次提出要打电话给南宫莫,因为诺琪的气色真的很不好,脸色有些惨白,但每次拿出手机的时候就被诺琪制止了,“没事儿,不要打电话给他,我回去睡会儿就好,他在开会,或许真的很忙。”

    符音也考虑到了儿子的情况,最终妥协了。

    回到酒店后,梁诺琪进了卧室,她躺在床上盖着薄被闭了眼睛,尽量让自己好好休息,养足体力。

    诺琪睡后符音在客厅里来回在踱步,她犹豫着还是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因为有些事情大意不得。

    此时某大型会所里,会议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大佬们各自表着言论。

    南宫莫放在电脑旁的手机屏幕亮起,他滑过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轻声开口,“妈妈。”

    “小莫,诺琪她有点不舒服,我们现在在酒店,她刚躺床上,你开完会直接回来吧,带她去看看医生。”也没让他马上回来,只是想让他会后不要耽搁,怕他去参加一些商业活动。

    “好。”南宫莫挂了手机,看向正在侃侃而谈的盛誉,待他讲完这段中心思想后,他才起身朝盛誉走去,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身离开。

    所有人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议极为重要,而且能参加会议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不可能有人中途离场的。

    南宫莫开车赶往酒店,是的,他中途离开了。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布置的每一个细节都透着奢华,盛誉坐在主导位置,他最年轻,所有人将目光落在他身上,那是钦佩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盛誉用法文问道,“你们认为一个完没有接触过足球的人,可以当好足球教练吗?”

    大家略有些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小声交流着。

    没有人敢贸然给出答案,有人觉得能,也有人觉得不能。

    盛誉双手合十托腮,用目光环视大家,声音低磁地说,“当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