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觅放大那张画,想看是什么绝世大美人,然而,马赛克!!

    难不成这人还画的是春那啥图?

    果然食色性也,这年头谁还没个几G,啊呸!是几本小黄文,再芝兰玉树的人也不能免俗。

    作为游戏的隐形角色,看穿一切的感觉好爽!

    安觅正爽着,只见画上浮现出两个斗大的字——伏笔

    安觅:……

    真是简单又直白,就是勾玩家玩下去呗。

    魏景和看着画,画里是一个披衣而起的女子,香肩半露,肤如凝脂,蓦然回首,丰润的小嘴红嫩嫩的,仿若透着一层光泽,似嗔却笑。

    画里这张脸与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团子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当年他接到县令邀请参加诗会的帖子,知道自己沾酒即醉的毛病,去前早早备好了醒酒丸在身,谁成想被同窗给换了,沾酒即醉便罢,偏还不记事。

    翌日,他醒来只发现玉佩丢了,其他无异样,也没等来找事的人,他去同县令辞行时,县令也只道他醉了,他自然不会以为什么都没发生,不过是静观其变。

    这一观就观了一年,观来了个儿子。

    那日清晨,他做了个旖旎的梦,梦里的女子一身滑腻雪肤,乖巧又大胆,梦醒的刹那他看清她的脸,精致小巧,好似精雕细琢出来的瓷娃娃。

    然后,他出门就看到门外躺着个小孩子,他抱起孩子,熹微的晨光洒落,小孩睁开眼,瞬间与梦境里的女子重叠。

    小孩手里紧紧拽着一枚玉佩,是他考上秀才时,他爹把当年走镖得来的玉石边角料送给他当礼物,他开出来一块两指宽大小的青白玉,正好做一块玉佩,一年年把玩在手,越发温润细腻。

    第二日,他便去县里打听,却得知县令一家被下大狱的消息。那县令本是极擅钻营的,从各地搜罗来上好女子认做义女,实则当瘦马□□,他也知那夜同他春风一度的,断然不会是县令的亲女。

    县令出事当日,他养着的那些义女均被瓜分,或流入烟花之地,或充入教坊司,他想去打听孩子的娘已是力有不逮,尚来不及见那县令一面,那县令一家便已被判流放,接着便是洪水发生,四处逃难。

    后来稍安稳些了,唯有画下梦中唯一能看清脸的这一画面,好待日后寻寻看。

    若事情没找上门便罢,找上门了,他必要弄清楚诗会当日发生了何事,在日后平安问起他娘时也能有个交代。

    安觅看画这一会,扇风任务失败,莫得积分,于是,她迁怒了!指头对屏幕里男人的脸一顿猛戳,老实上床照顾崽崽不好吗?看什么画,害她又丢了一个可以给崽崽买馒头的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