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回家,他不要他姐生气。

    没办法,小牧章只能一边大声哭,一边冲进了工部尚书家。

    工部尚书家的两个守大门的小厮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小牧章就已经冲了出去。

    “大小姐,小公子去了。”卫逢跟马车里的人禀告。

    终究还是不放心,牧笙下了马车,也进了工部尚书家。

    那七公子也就刚回家不走,正在前面,准备去后面见他娘,谁知,人还没去后面,便瞧见小牧章大哭着朝他跑来,他当即就气的跳脚,大骂:“什么狗东西,我家也是你能来的!不怕我又踹你啊!”

    一语未了,就被小牧章给扑倒了。

    “嗷。”那七公子痛叫。

    小牧章跟疯了一样,只知道要打回来,但又不知道怎么打回来,只能一边大哭,一边乱打被他扑倒的七公子。

    七公子本还想跟平时一样嚣张的骂小牧章,欺负小牧章,哪知小牧章扑到他后就用拳头招呼他,将他都给打懵了。

    等反应过来,他就想跟小牧章厮打了。

    可小牧章跟疯了一样,自己根本不是小牧章的对手,只能被小牧章打的嗷嗷直哭,哭爹喊娘。

    完全没了在书院时的嚣张威风。

    下人们想帮忙,又不好帮着七公子打小牧章,因为七公子的小厮说了,小牧章是将军府的小公子。

    碍于小牧章怎么都顶了个这个身份,下人们只能一边劝架,尽可能的将小牧章拉开,一边让人去后院禀告他们夫人。

    他们老爷现在不在家,家中就夫人最大。

    工部尚书夫人一被禀告,忙到了前面,见小牧章骑在她最宠爱的七儿子身上,打她七儿子,她七儿子哭的跟泪人儿一样,她当即大怒,哪管小牧章是什么将军府小公子,一只大手一把拽起小牧章,另一只大手就想给小牧章一个大耳瓜子,想打的小牧章耳朵嗡鸣、眼冒金星。

    谁知,她的这只大手怎么都下不来,就跟被什么抓住了手腕一样。

    尚书夫人定睛一看,才发现,她的手腕被一个五官绝色、衣着飒爽、面无表情的姑娘给抓住了。

    “你是何人,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