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人一样。

    像根系扎得很深很牢的白花,柔弱,却很难撼动。

    他收回发散的思绪,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解释给裴暖听。

    裴暖听完,抽了下鼻子骂他:“你怎么那么自恋。”

    还为了少收情书煞费苦心。

    应方阎看她不哭了,得意挑眉:“你学长那可是风云人物,小姑娘一大票地追。”

    她就是其中一个。

    裴暖默默瞪了他一眼。

    好半天,她抽噎了一下,小声地,试探性地问:“那……学长,你喜欢什么样的阿?”

    你这样的。

    应方阎老实说:“不知道。”

    他不知道怎么概括裴暖。

    他蓦地一抬唇角,笑问:“你想知道这个干什么?”

    裴暖没底气地说:“就,有个朋友,问问。”

    应方阎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

    裴暖知道他显然不信,羞愤地站起来,拎着水杯往茶水间去。

    应方阎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

    看见裴暖把杯子搁在咖啡机下面,他立刻把机子关了:“喝水。”

    裴暖不满地把咖啡机重新摁开:“你怎么管这么多阿——不许念!”

    她一看应方阎要开始循环急性胃炎引发症状,立刻开口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