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快带我去准备浴桶与热水吧。

    待会儿我家主人该等急了。”

    “好嘞,那客官您就跟小的走吧。”

    ......

    客栈三楼,良介小心地将身上披着的斗篷解下后,才苍白着面色从袖口内掏出了一个药瓶。

    将那药瓶瓶口的塞子拔掉,良介才微侧了侧头,将目光放在了他腰间那处。

    只见那缎蓝色的棉袍上此时赫然晕染上了一大片殷红,咬着牙将腰间那处的棉袍撕开,内里的伤口才彻底露了出来。

    那显然是一道刚添不久,且伤口极深的剑伤。

    颤抖着手将药瓶内的药粉尽数洒在伤口上之后,良介才用袖口擦了擦面上因为过于疼痛流出的冷汗。

    当真是一点父子情义也不顾了,他到底比他那个弟弟差在了哪里?!

    握拳狠狠砸了一下那桌子,良介才从袖口内掏出了那封已经被揉的有些发皱的信纸。

    偌大一张信纸上,单单就只写了三个字。

    “国师府。”

    与此同时,客栈二楼处。

    “咚!”

    随着一声浴桶落地的声音响起,那小二也在从影七手里收了些钱财后笑呵呵地将门关上退下了。

    现在这房内,就只剩下影七与司徒极二人了。

    已经将衣服脱得只剩白色里衣的司徒极,此时正坐在客房内置放着的炉边烤火。

    看着那店小二彻底退出去,这才缓缓挪动着轮椅朝着影七所在的地方走去。

    “主子,您先稍等一下,等属下将这药粉全都倒入浴桶内后,再帮您把身子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