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既已让他放心说来听,此时倒不好相阻。

    秦王晦又言:

    “臣匪诅咒靳氏郎当贫饿死,靳氏郎沾染天子滔天福祚,必不至贫且饿死,故亦可无禁忌不讳言。

    辄陛下闻相者言,或忧之,或可言:

    ‘能富靳郎者在我也。何谓贫乎?’

    於是尽赐靳氏郎蜀地、西南铜山,令靳氏郎得自铸钱,辄如水就渠,理所当然。

    虽理所当然,只是有些折损天子誉望、靳氏郎声名,陛下或可不用。”

    天子听罢,终于免了惊诧,笑曰甚善,又问:

    “怎就折损朕誉望耶?”

    秦王晦答:

    “子不语怪力乱神,终不可取。”

    天子言:

    “无妨的。此计甚好,我儿倒是精通人心,且能遣鬼神。

    朕无惧天下人谓我以暴,亦无惧谓我以偏宠,亦无惧谓我以昏聩。”

    又转向靳登:

    “只可惜靳郎。百年往后,靳郎的名声怕是要因这个烂了。勿忧,朕也便陪你烂一番。”

    靳登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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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涕泪蹦出,又道:

    “陛下无惧,靳登更无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