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了,竟如此的。公子如何知道?”

    “我也曾为巫祝充役,挣点小钱。”

    阿叶更是啧啧称奇。堂堂秦公独子,这都什么不堪故事。

    “公子扮做什么?”

    “我因个字长大些,总扮刑天,总被人砍头。”

    公子晦便笑。

    “公子到没忌讳。”

    阿叶也笑。

    “为尊者晦,我匪尊者,且我不信鬼,亦不信神的。”

    “公子自为尊者。公子怎知世上无鬼神?”

    “我未见过。”

    “公子亦未见过东海北海西海南海,辄这四海皆无乎?”

    公子晦想了想:

    “阿姊可曾见过这四海?”

    “倒没有的。公子近山堂有舆图,上面可见,待回去我找出来呈公子看看。”

    “如此却好。”

    因又问:

    “阿姊妳这一脸绿色……脸上之物果真不洗么?”

    “脸上之物是吉物,怎好就地洗了?”

    阿叶仰着一张苔绿脸儿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