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高明的大夫?哼,不是我吹,整个齐州府能比的上我师父的都没有,甚至在大隋,他都是最好的大夫,就是年轻了点!”

    “哦?你家师父?”

    孟凡意外,没有反驳。

    虽然这大夫看起来很年轻,但一进门从他的脸色就能看出自己没病,应该有点水平。

    “小满,勿要胡说!在下孙思邈见过公子!”

    听到药童之言,青年狠狠的瞪了一眼,这才一脸不好意思的对着孟凡拱了拱手开口说道。

    “孙思邈?你叫孙思邈........”

    不听则以,一听,孟凡瞬间凌乱,愣在了当场。

    .........

    与此同时,齐州官驿,来往齐州公办的官员居住的府邸,一间上房,

    房玄龄来回踱步,沉思良久,他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决断,

    “咬金这样的猛将若是留在齐州府只会屈才,只有让他早点进入行伍才能建功立业,荣升将军,这有这样以后才能给公子更好出力!正九品的录事参军实在是太低了!”

    “而且北方的突厥最近蠢蠢欲动,正是时机!公子之前给的书信曾说让咬金最好能到一个艰苦贫瘠的地方去效力,可是去哪里呢?”

    没办法,房玄龄被孟凡的一手将进酒征服之后现在已经成了孟凡的死忠,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在为孟凡考虑。

    他的想法很简单,强将手下无弱兵!自家公子麾下的官位自然也是越高越好。

    而且这似乎也是自家公子的意思。

    至于孟凡的乡试,房玄龄没有任何的担心。

    能做出那样的诗词的人,会搞不定四书五经?

    “算了,先问问史将军那边的情况,若是那边缺人,就让咬金过去试试!”

    说罢,他提笔刷刷刷写下了一份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