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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外无不是是在俺讽与鄙夷他们的身子不干净。

    “女君,奴家可没有像那位姑娘说的一样。奴家可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未曾接过客的清白之身,若是女君不信,可摸摸奴家身上的守宫痣还在不在。”前来伺候的青玉竟也是厚着脸,将她的手缓缓顺着自己本就薄如蝉翼的外衫往里钻了进去。

    他着了薄薄珍珠海棠花粉与额间点梅花钿的精致小脸上,此刻满是弥漫着浓浓的春日艳色。

    何况那么个美人,若是错过了那说不定定得悔恨终生。人生在世,怎么也不得让自己留下遗憾才对。

    “是吗?”林清时尾音微微上挑,带着勾人的孤度。不禁令未曾醉酒之人都怀疑自己此刻是否醉了,甚至是醉酒窝于花香美人身。

    “师叔,你怎么可以让那等下贱之人碰你,还是这种出卖身体的低劣货色。”林瑶尖利的嗓子,忍不住拔高了音量将人从她身上拉扯下来。双手紧握成拳,额间青筋直露。

    瞳孔猩红欲裂,看他们的目光就像是要杀人一样,还有他们是用哪只脏手碰的师叔,他就得将哪只脏手给砍下来才对,他的师叔岂可被这种肮脏下贱之人给触碰。

    他的东西又岂能容忍其他人窥探与触碰半分!

    “人生来不分高低贵贱,何况若是他们能有选择,又岂会自甘堕落沦落风尘。阿瑶难不成忘记平日所学的众生平等,生而尊贵不曾了吗。”林清时不满的微蹙眉头,她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阿瑶对她的私生活管得实在是太宽了些,有时更是到了病态的地步。

    她伸出手将原本坐在她腿上,现在却被林瑶拉扯下来的青玉扶了起来。

    “女君,奴好怕。”青玉窝在林清时怀中,苍白着一张惊恐万状的小脸,软软的出声道。

    “阿瑶若是无事还是离去得好。”林清时小言安抚着怀中美人,在抬眸时,她的语气已然带上了几分薄怒,一张色若春晓的芙蓉面上渐覆冰霜之寒。

    无端令屋内的气温在冷下几度,未曾完全紧闭的红木雕花百灵缠牡丹窗棱被呼啸而过的清风噼里啪啦吹响。

    “师叔你的意思竟是要将瑶瑶赶走不曾,就只是为了那么几个下贱的丑东西。”林瑶伸出手指不可置信的指着已经再次爬到他师叔腿上,装可怜柔软的少年。

    一张姣好的五官此刻满是狰狞之色,就像是刚从地狱中新爬出来的恶鬼无二。

    他嗓音尖利刺耳得仿佛能划破耳膜,又似拿着指甲在玻璃上刮过,发出的毛骨悚然之音。

    话说另一边。

    裴南乔等人进去后,听着周围女子议论纷纷的污言秽语传进耳畔处,顿时一张脸气得乍青乍白,遂转身拂袖离去。

    他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像她那等温柔,彬彬有礼的女君居然也会同其她女子一样。喜爱逛那等烟花柳巷之地,亏他前面还以为她会是不同的,谁曾想现实马上就给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大嘴巴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