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意面不改色的撒谎,留意高瞻的表情。

    高瞻也不动声色,继续试探:“他是做什么的?”

    “法医。”文意神色逐渐变得一言难尽,“是挺挣钱的,就是天天对着尸体解剖。”

    高瞻笑不出来了,还不忘挑拨:“这种男人一般都心理变态,你可小心点。”

    文意忽然笑的很甜蜜很小女人,“不会,他对我可好了。还教过我几招,如何往坏人身上插刀既能避免要害又能让他痛不欲生。”

    文意依旧笑的很甜美,但高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时饭菜陆陆续续开始端上桌,文意手边正好有一份牛排。

    她顺手拿起刀狠狠扎下去,热心的向高瞻解释:“就像这样。”

    刀尖泛着寒光,令高瞻不寒而栗。

    他乖乖闭上嘴,反复探究着文意,那看似单纯的笑容是否隐藏深意?

    高瞻总觉得被文意看穿了,她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接下来的时间,高瞻总算安静了,但视线总在文意身上逡巡,也不知道是偷窥还是揣度。

    文意被扰得烦不胜烦,但又没有发作的理由。

    只好全程冷不防的“啧”了声,显得极为不耐。

    也许是做贼心虚,高瞻安分下来。文意又匆匆扒了几口,终于结束了这顿煎熬的午饭。

    高瞻没有捞到便宜,还白搭了一顿午饭钱,心有不甘。

    男人一旦尝过了偷腥的滋味,就变得欲罢不能。尤其是文意这种不能轻易到手的,更是挑起高瞻的征服欲。

    回想着中午两人的对话,高瞻越品越觉得刻意,文意就好像有备而来。

    中午被她不按套路出牌给唬住了。

    高瞻越来越笃定文意的那个法医男朋友的说法就是个纸老虎,说不定连有男朋友这件事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