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说出来的话,你会知道。”次祭祀有些尴尬,不过还是说出来了。

    “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你要是说出来我当然会……知道。”上官逸说着说着犹疑起来,这家伙的话似乎另有含义?

    “我问几个问题,第一:你会帮我们,对吧?”上官逸盯着次祭祀,目光炯炯,事关花想容,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去的。

    “对。”次祭祀点头。

    “第二,你愿意帮忙但是你又不能说,而且原因是:我会知道,也即是这东西的真面目哪怕是我也属于最好不知道的那批人,对于那个朋友而言,是这样吗?”上官逸继续发问。

    “没错。”次祭祀继续点头。

    “很好,那我会带她过来,你跟她说。不过丑话我说在前头,她是我的至交好友,你若是欺骗她或者在她身上因为你们的私心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哪怕我之于苗疆而言如蚍蜉之于大树,但是为了她,我愿以我最大的努力为之复仇,我相信就算是你们的那位大人应该也有所顾虑吧?”上官逸说的很认真,眉眼中的坚决哪怕是利剑也不能斩断。

    “苗疆,或许会在我们这一代手上出现前所未有的折损,甚至,苗疆这个名字可能都会成为历史。这是不能接受的,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严格遵守我的吩咐,尽量不要有出格之举。”

    这是前些年大祭司召开的一个会议中说出的话,当时他很慎重,因为他说自己看到了苗疆惨淡的未来,他会尽力避免。

    没人比大祭司更热爱苗疆,更想保护苗疆,所以他说的话没人会否定,那一天苗疆进入了紧张状态,所有人都不会违背他的命令,无论是灵蛇赤焰那次,还是这次都一样。

    这些事情必然是有一些共通点的,兴许就是这个人,或者说和他相关的人。是不是呢?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并不是大祭司,看不出这些来,只能凭自己的主观判断来行事。

    “我知道的。”次祭祀并没有对上官逸的威胁做出回应,因为他觉得不会到那一步。

    “那样最好,如果她安然无恙的话,我会记下你们的恩情。”上官逸点点头,闷闷的说道,他总觉得让花想容和苗疆的人接触后会产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之后两人虽然还继续聊天吃饭,但是已然不是那个滋味了,所以也只是草草用过就算罢。

    第二天上官逸悄悄地带着花想容来找次祭祀,然后上官逸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两人,自己在屋子外面等着,有些焦急,就好像是自己兄弟在手术室里不知生死,随时有可能被判死刑,自己只能在外面等一样的焦急。

    屋里。

    “次祭祀大人,听说你需要检查一下再做判断?”花想容皱着精致的眉,不乐意让外人看见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是背部也一样。她原来当花魁也只是口头开车,真要是玩真的,她也怂。

    “并不是,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你的朋友还不知道,因为我没告诉他,这件事最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次祭祀摇头,打消了她的顾虑。

    “哦?那紫色纹路难道还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花想容笑笑,眼中暗藏慎重。

    “嗯,你应该见过一阵淡紫色的烟雾吧?那是一种特殊的药力,可以被特殊的人所吸收,然后存于其体中,对其体质进行改造,最终成为炼药者所希望的模样。当然这种尝试十有八九都是失败的,但是苗疆的记载中,有一个人成功了,所以他死了。”次祭祀说的有些荒唐,仿佛天方夜谭一般,甚至还不如,因为上下文几乎毫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