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江博雅也害怕弄脏了衣服,仪容不整,为人所笑,拼命往旁边跑。

    宣德侯脸上身上,被一大桶脏水浇得透透的。

    恶臭难闻、污浊不堪的脏水,从他的头发、脸上,不停往下留。

    宣德侯直挺挺站在那里,傻了,懵了。

    他江博儒,堂堂一等侯,被人当街羞辱,泼了脏水???

    宣德侯浑身湿漉漉的、臭烘烘的,狼狈到了极处。

    ……

    “江博儒,这就是你污蔑我女儿、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的下场!”明琅指着跟落汤鸡一样的宣德侯,一通怒骂。

    “这次只是小小惩戒。”明玕话不多,语音也不高,却掷地有声,“你若敢再犯,我要你的狗命。”

    ……

    “好!太好了!”围观百姓拼了命的鼓掌叫好,“自家孩儿被欺负了,便是应该如此反击!”

    “对,我是个平头老百姓,自己受气也便受气了,可若是有谁欺负我的独生爱子,我非跟他拼命不可。”

    “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儿,被人欺负了,哪个当娘的不心疼?”

    “娘亲舅大。明家这位舅舅,有担当,了不起!”

    “宣德侯住明五姑娘身上泼脏水,明四爷便往宣德侯身上泼脏水,一报还一报,没毛病!”

    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

    明琅和明玕被老百姓一路欢呼,如英雄一般回到了位于百花深处的明府。

    近乡情怯,明琅到了大门前,踌躇不前。

    “放心吧,微儿经过此次磨难,已经豁然开朗了。”明玕和她是龙凤胎,最明白她的所思所想,“微儿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和你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