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歌心中无限同情。

    前zj声势浩大的选婿,哪个男人心里能舒服了?

    江浩歌把她的父亲当病人看待,下了猛药,“这位明美人若是嫁了个大夫,那倒还罢了。若是嫁了位将军,将来成了外命妇,逢年过节,也要zj入宫朝贺。太夫人若见了她,岂不是要生闲气?不如咱们设法,让她嫁了那大夫……”

    宣德侯蓦然抓住了江浩歌的手。

    江浩歌吓了一跳。

    宣德侯目光如火,“明琅一定zj不能嫁给药归尘!这一点你记住了!”

    宣德侯太过用力,江浩歌一阵生疼,忍不住哭出声,“爹爹,我手好疼啊。”

    宣德侯瞪视半晌,慢慢放开她。

    江浩歌抽泣,“为什么明琅不能嫁给那个药大夫?依我说,她就应该嫁给一个平民百姓。”

    宣德侯把江浩歌推出门。

    江浩歌哭都哭不出来了。

    宣德侯从不曾这样对待她。

    她说错什么了?

    ……

    僻静小巷,日暮西斜。

    药归尘带着童儿阿融回来,发觉门口多了两个人。

    老者五六十岁,一身布袍,青年人护卫装扮,高大英挺。

    老者露出带着愧意的、讨好的笑容。

    药归尘沉默许久,轻声一笑,“老侯爷这是又收了新的义子吧?”

    老者脸色一白,“你连声义父也不愿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