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方姐，我知道了，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多指教啊！”
“你放心吧，我看见你的第一眼，特别像我的兄弟。哎！我兄弟和你年龄差不多，去南方打工，在一个歌厅给人看场子，老板对他不错。生意上的对手去砸场子，我兄弟上去，下手重了，把对方一个人的脑袋开瓢了，好在人没有死，现在号子里住着，已经几个月了，老板跑了，没有人管他。”方芳眼睛红了。
“你不该让他一个人去南方闯荡的。”
“刚开始在这个酒店，当了几天的门童，嫌这里工资低，干活累，他一个同学叫他，他就去南方了，要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也不让他去。咱们这里也不安宁，经常有人捣乱，有的是喝酒了无理取闹，有的可能和老板有过节，故意来捣乱的，咱也不清楚啥原因，遇见这样的事，你劝住就行了，劝不住就报警，千万不要蛮干，把人打伤了，事小了老板给你兜着，事大了谁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姐。谢谢你提醒我。”这个方芳是热心人。
“你去二楼的歌厅去，就站在门口，和今天下午一样，客人去了叫一声‘欢迎光临。’客人走的时候，叫一声‘先生慢走，谢谢惠顾。’不要傻乎乎的一直站着，到九点的时候人客人就不多了，你可以找一个地方歇一会儿。如果白总的客人去了，你听我的安排，要是没有去，你值一会儿班就休息。”
“我在哪休息？”
“赵经理没有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没有。”
“要不就在值班室将就一晚，明天我问一问，酒店有宿舍，四个人一间屋子，你要是不想在这里住了，也可以在外面租房，再往西就是郊区，那里民房多，也便宜。酒店好多人在外租房子。”
“行。”
“走吧。我去白总的房间里看看，招呼一下客人，这几天白总经常喝多，有时候失态。”方芳说。
······
来到二楼的歌厅，里面有鬼哭狼嚎的唱歌声。我在门口站了，看见有来的客人就鞠躬就是度，叫一声：“欢迎光临！”
过了半个多小时，听见有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然后看见方芳扶着白玫，后面跟着几个女人，还是下午和白玫一起来的那几个女人。
“一会儿你们几个都放开。白酒红酒啤酒一起下。胖姐，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要再摆谱，拿出你的公斤量。姐几个好好的乐一乐。”说话的是白玫。
“白姐，你不少喝了，酒店一摊子事，你得去招呼。”
“我今天晚上就是喝酒，陪姐妹喝酒，酒店有人打理，放心，你们要什么有什么。那个不称心，我立即就开销了他。”
······
几个人走到我的面前。我连忙后退一步，深深一鞠躬。“欢迎光临！”
“你放心吧，我看见你的第一眼，特别像我的兄弟。哎！我兄弟和你年龄差不多，去南方打工，在一个歌厅给人看场子，老板对他不错。生意上的对手去砸场子，我兄弟上去，下手重了，把对方一个人的脑袋开瓢了，好在人没有死，现在号子里住着，已经几个月了，老板跑了，没有人管他。”方芳眼睛红了。
“你不该让他一个人去南方闯荡的。”
“刚开始在这个酒店，当了几天的门童，嫌这里工资低，干活累，他一个同学叫他，他就去南方了，要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也不让他去。咱们这里也不安宁，经常有人捣乱，有的是喝酒了无理取闹，有的可能和老板有过节，故意来捣乱的，咱也不清楚啥原因，遇见这样的事，你劝住就行了，劝不住就报警，千万不要蛮干，把人打伤了，事小了老板给你兜着，事大了谁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姐。谢谢你提醒我。”这个方芳是热心人。
“你去二楼的歌厅去，就站在门口，和今天下午一样，客人去了叫一声‘欢迎光临。’客人走的时候，叫一声‘先生慢走，谢谢惠顾。’不要傻乎乎的一直站着，到九点的时候人客人就不多了，你可以找一个地方歇一会儿。如果白总的客人去了，你听我的安排，要是没有去，你值一会儿班就休息。”
“我在哪休息？”
“赵经理没有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没有。”
“要不就在值班室将就一晚，明天我问一问，酒店有宿舍，四个人一间屋子，你要是不想在这里住了，也可以在外面租房，再往西就是郊区，那里民房多，也便宜。酒店好多人在外租房子。”
“行。”
“走吧。我去白总的房间里看看，招呼一下客人，这几天白总经常喝多，有时候失态。”方芳说。
······
来到二楼的歌厅，里面有鬼哭狼嚎的唱歌声。我在门口站了，看见有来的客人就鞠躬就是度，叫一声：“欢迎光临！”
过了半个多小时，听见有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然后看见方芳扶着白玫，后面跟着几个女人，还是下午和白玫一起来的那几个女人。
“一会儿你们几个都放开。白酒红酒啤酒一起下。胖姐，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要再摆谱，拿出你的公斤量。姐几个好好的乐一乐。”说话的是白玫。
“白姐，你不少喝了，酒店一摊子事，你得去招呼。”
“我今天晚上就是喝酒，陪姐妹喝酒，酒店有人打理，放心，你们要什么有什么。那个不称心，我立即就开销了他。”
······
几个人走到我的面前。我连忙后退一步，深深一鞠躬。“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