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域似乎是刚睡醒,还睡眼惺忪的。他看又来了两个人,居然开始紧张了起来。

    “这是星夜的老爸,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冬森指着左域对刘轶说。

    “没见过,据说他老爸在星夜死前两天就离开了国内,去了乌克兰,然后就在那里失踪了。”刘轶说。

    “对,他最后来到了这里。”冬森说着又对秋兰说:“兰,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你小时候应该见过他。”

    “啊?我?小时候……”

    “你的祖母曾经将你带到这个人的家里。这个人有个女儿,他的女儿还有个小朋友。”

    秋兰倒吸了一口气,说:“难道?”

    “对,那个女孩叫做左星夜,而那个男孩就是我。”冬森耸了耸肩,说:“我是忘掉了,但是你也忘掉了呢?”

    “不,我不是忘掉了,而是我那时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你们好像都不是用名字互相称呼的。我记得她叫你小木,所以我一直以为你叫小木。”

    “呃……当年好像还真有这么一段。”

    “怪不得,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很值得信任。”秋兰说着就靠在了冬森的身上。她就好像是遇见了故人,又像是重拾了珍贵的记忆一样,把冬森搂住。

    “可我辜负了你。”冬森低声说道。

    “嘘……”秋兰让冬森别提那些事,转为问左域:“这位……叔叔,请问当年我的祖母为什么来找你呢?”

    谁料,左域一旦知道秋兰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便呆若木鸡地坐在了那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冬森见状便耸了耸肩,说:“我大概知道吧,你的祖母是来警告这位左叔叔不要去涉足炼金枪的事情。那么,现在我要继续问他问题了。”他说着就坐到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对左域说:“你该知道,有种叫宇宙水的兴奋剂,其实是从外星人的体内抽出来的。将这种兴奋剂注射到人体内会让人变得异常疯狂,但是心脏会不胜负荷而死。说吧,你是不是把这东西给星夜注射了。”

    “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左域有点惊诧地说。

    “你还嘴硬?”冬森说着就想向左域动粗。然而,黑珍珠却对他说:“拷问这种事情你可以拜托我。但是,他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

    “他是在星夜死前两天离开的,不可能有时间去给星夜注射。”在一旁的刘轶说,“而星夜也不可能自己去注射这种危险的东西。那就是说,有别人给她注射的,或者是星夜果真死于心脏病。”

    “很好,如果真的死于疾病,那你就没有保护不周的责任了。”冬森冷冷地说。

    “别这样说,森。”秋兰说,“即便是刘先生也不可能无懈可击,他肯定也不好过。”

    对于秋兰的劝说,冬森自然要给面子,所以他闭起了嘴转过了脸去。刘轶没想跟冬森拗气,他目光低垂了一下,便说:“对于星夜是病死还是被谋杀的,警察当然会认为是病死。但是我认为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吧,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