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学西医的,懂什么老中医手法!”郝重把她乱踢的脚抓住,挠了挠脚心,笑的简行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郝重赶紧放开她的脚,伸手把她护住。

    简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扒着沙发直不起腰。

    郝重趁机又给她推了两把,拍了拍她的小腿,“好了,起来试着走走。”

    简行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再看脚踝的时候,发现已经消肿了,但脚踝还是红红的,看来是烫的无疑了。

    简行尝试把脚放到地上,惊喜的两眼放光,已经不疼了,“还真是祖传手法不成?”

    郝重挑挑眉,“没事走两步。”

    简行尝试走了两步,果然已经没事了,“嘿!你这手艺可以啊!跟谁学的?”

    “跟你说了,祖传的。”郝重撇嘴。

    跟前女友的外公学的,也算祖传的吧,郝重暗戳戳的想。

    “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简行好奇的在房间里转起了圈圈,脚受伤以来,很少有这么轻快的时候。

    郝重收拾了毛巾往卫生间走,“某人哭着闹着不肯好好复健的时候。”

    简行眨眨眼,“呵呵……这个某人是谁啊,怎么这么过分。”

    郝重把毛巾洗好挂起来,走出卫生间,正好听到这句话,勾勾唇,哼笑一声,“别问,问就是一个渣女!”

    简行磨了磨牙,看在他按摩手法还不错的份上,觉得暂时不跟他计较。

    没一会儿,宣风楼的“外卖”就到了,简行开心的跑过去拆餐盒,越拆脸色越差。

    “说好的香辣虾和年糕蟹呢?”简行把手伸向一个香芋南瓜球。

    郝重打了她手背一下,“洗手了么?就吃!”

    简行不管不顾把南瓜球吃掉,开始耍赖,“我香辣虾呢?”

    “你胃还没好,不能吃辣的。”

    “年糕蟹呢?”简行叉腰,“年糕蟹总不是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