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当后方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后,越歌的脚步便慢了下来。

    路人行迹匆匆,他没有东张西望,视线一眨不眨地垂落在路面,嘴中轻喃。

    “位置好像刚刚好。”

    .........

    周三晚上,江画思来想去,还是没去和越歌家里补习。

    巧合的是,和越歌打招呼时,越歌说他晚上可能有事,今天本来就打算请假。

    于是放学后,江画直接交代司机去乔修远家,决定今天必须要和他们叙叙旧了。

    两人回来这么久,乱七八糟的事情在前,他竟然没找到机会打探他们在国外生活得怎么样,作为朋友,这实在太不应该了。

    他谈恋爱是早恋,但乔修远和苏闻可不算早恋,上次苏闻说乔修远在国外帮了一个很像越歌的服务生,他有些好奇后续怎么样。

    江画怀揣一颗八卦的心来到乔家,结果‌一迈进客厅,先注意到了乔修远缠了厚厚一层绷带的左手。

    在从管家嘴里听说乔修远手指被车门夹到,伤得挺重,起码要恢复半个月后,江画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讶然问:“乔哥,你手怎么被门夹了?”

    这么丢人的事,乔修远自然不可能解释,他阴着张脸没搭理江画,凛然的气场却堵不住江画的嘴。

    两人上次最后见面是江画被敲了爆栗那天,江画没凑上前,在距离他几步处摸了摸额头,自言自语道。

    “明明敲的是我的头,你小脑怎么还出问题了?”

    乔修远倏地瞪去,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少了那份盲目崇拜后,面对乔修远,江画行事说话越发肆无忌惮。

    不过此刻乔修远的眼神像是要宰了他,他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了。

    小时候江画被门夹过,那会儿七八岁的乔修远就说他小脑发育有问题,说到底,这说辞还是乔修远教的。

    江画在屋内转悠了一大圈,挠了挠头:“苏闻哥呢?他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