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她忽然有些后悔了。虽然她和任枫没有什么感情,但是看到任枫这样被侮辱,她觉得是自己造成他这样的。

    可是任枫看上去没有丝毫怒意,只见他坐如苍松,临危不乱:“有道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常年在国外,如今刚刚回国,自然需要熟悉一切,贸然而为岂非和某些平庸之辈一样?到头来只会闯祸不断,贻笑大方。再者,工作只是一份换取薪水的事情,只有目光短浅之人才觉得那是必需品;而智者,明白韬光养晦,适时锋芒毕露,才能成就一番事业。况且,工作不分高低,职业不分贵贱,每个人都是这个社会里的一块基石,当需要时,我自当一往无前;当不需要时,我也毫无怨言。而以工作来区分个人尊卑的人,实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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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心胸狭隘之流。”

    “……”

    “……”

    “……”

    一时间场噤若寒蝉。

    这货到底在说什么?所有人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就连程菲妍这种见过不少世面的人都呆了,他哪儿学来了这些东西,说话一套一套的,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把不上班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要不是程菲妍知道任枫的本来面目,都差点被他给骗了。

    “任兄好口才啊。”黄天豪不经意地把手缩回了桌下面,脸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没人注意到,他的手在桌下不由地攥紧了几分。

    难堪,对于黄天豪来说是个陌生的词,不过任枫让他体会到了,而且是在程菲妍的面前。

    “豪少,他到底再说些什么?”周方一脸茫然地看向黄天豪,他平时都把时间花费在酒和女人身上了,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不弱,可是今天他是真没听懂任枫在说些什么。

    “白痴!”黄天豪嘴唇轻动,用只有周方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骂道,“他在骂目光短浅!”

    黄天豪本来就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此时在程菲妍面前,他更要保持形象,当然不能发作。不过,他的狗腿子就不需要这样了。

    果然,周方一听脸色就变了,拍着桌子喝到:“姓任的,我们好酒好菜招待着,还骂人,妈的什么意思!”

    “骂?哪里听到我骂了?我说了一个脏字?”任枫淡淡地笑着,手有意无意地搭在程菲妍的肩膀上,随手便搂住了她。

    今天这顿饭,本来就不是为了吃饭而来的。

    他就是要告诉在座的人,程菲妍是自己的人,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