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我们”,实际上能干活的也只有曾景明。

    饶安琴吐了吐舌头,颇为不好意思地笑说:“帮了忙前辈总会赏我们一口面叭。”

    无论是“前辈”还是“赏”,都让曾景明非常不爽。

    他深深地看了饶安琴一眼,说声“好”,转身走出了小屋。

    饶安琴目送他离开,转而忧郁托腮,目露空茫,把自己人前不让队友担心而欢笑、人后却因不能帮忙而自责表现的淋漓尽致。

    心里还有些得意,她这么一激,中午应该能吃顿饱饭了吧。

    祁湛不仅捡了柴,还摘了些可食用的蘑菇。在晏如的引导下,尽职尽责地在镜头前科普了如何辨别蘑菇,以及毒蘑菇的危害。

    多么优秀一男的。

    祁湛在镜头得意的翘着尾巴前讨赏,得来了晏如亲密的摸头杀。

    哼哼唧唧不满,翻来覆去控诉晏如,男人的发型怎么能乱?

    晏如揉了揉自己已然被念的发红的耳朵,柔声告饶:“阿湛是最帅的,什么发型都配阿湛。”

    祁湛冷哼,反而双手环胸,直立脊背,把自己的不满表演的淋漓尽致,就差没明说“你快来哄我”。

    发型什么的祁湛真的在乎?不过是借题发挥。

    你若退了一寸,他便要进那一尺。

    这可不叫无理取闹,这叫情趣。

    到底是肚子咕咕叫的够响,晏如都被摁到树上了,祁湛正要亲下去,这肚子就叫了起来。

    祁湛愣住了,丢人现眼的是他的肚子。恼羞成怒之下狠狠地嘬了一口,“啵”的一声,比刚才咕咕叫还想。

    牵上晏如的手往回走,嘟囔道:“知道你饿了,老公这就喂饱你。”

    晏如轻笑,祁湛却不敢再搞情趣了。

    都怪这丢人现眼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