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姐说的有道理,小言淡定了下来,跟在金贝贝身后去春情院。

    刚踏入院子,金贝贝便听到一个有些尖锐的女声道:“小孩子之间的玩闹?我家珠珠被吓得半夜做噩梦,你跟我说是小孩子的玩闹?珠珠年纪可是最小的,也不会说谎。贝儿敢为了一个外人欺负自家人,明儿个是不是要把刀子架在她二伯母脖子上了?”

    这声音听着就难受,金贝贝撇撇嘴,大步走了过去:“二伯母,你这话什么意思?问清楚事情的原委了吗?我一没打你女儿,二没骂她,只是告诉他们欺负小孩是不对的,我哪里错了?做个噩梦也要把黑锅扣我头上,要是生个病什么的,我岂不是要拿命来偿?”

    慢悠悠端起茶杯的柳月云一顿,责备的看了眼金贝贝,“不许瞎说。”

    “娘。”金贝贝走到人身边坐下,对那俩妇人挑了下眉,“大伯母、二伯母,是我说的那个意思么?”

    红衣妇人也就是刚大声说话的二伯母,在那模糊的记忆里,这人一直喜欢拿他们家东西。

    要说这两家,也确实是头疼。金丰财娘亲在世时,对他们比较偏爱,还说要把这些家产分给那俩伯伯。只是老爷子比较明事理,也明确说了家产除了他名下的那些都是金丰财的。

    原先金家原本是要没落的,却在金丰财手里重新发展,还成了首富。那俩伯伯没什么用,就爱贪图享乐,事儿一件办不成,还非要住在这边。

    如果不作妖,住着也没关系,金家家大业大养几个闲人还是能养的起的。

    老太太死后,这两家安分了三年。

    金贝贝不知道,柳月云可是清楚这俩嫂嫂的手段。大嫂喜欢装柔弱把自己装成一朵白莲花和稀泥,二嫂直来直去,什么事基本是她背锅,为了达到目的,她俩配合的还挺好。

    穿着桃红衣裙的小女孩害怕的躲在人身后,时不时的用眼神瞄金贝贝。

    这个女孩是那□□着东方钺吃石子饭的,如今怯生生的模样,跟那天相比,不仔细看,金贝贝还以为不是同一个人。

    “贝儿,你说这话也太让二伯母失望了,二伯母对你如何,你难道不清楚?我家珠珠和华儿可是从小爱黏着跟你一块玩,如今你为了个外人伤了家里人的感情,真让我痛心。”

    若不是拥有那些记忆,金贝贝原本还是个成年人,她真会让这番话糊弄过去。“二伯母说的是借走我心爱的小木马多年没还,还是给我吃快烂的水果导致拉肚子的事?或者是告诉阿奶,抢走我娘亲新做的衣裳的事?”

    柳月云微微蹙眉,除了最后一件之外,前面两件事她都没听女儿说过。

    看她们变了脸色,金贝贝又说:“不是这些的话,我再想想……”

    二伯母干笑了两声,“那不都是些小事么。”

    “小事啊?那摔坏阿奶喜欢的花瓶故意嫁祸给我,害的我让阿奶打了十几下屁股板子躺了半个多月的事,总不是小事了吧?要说对我好的,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许是我记忆太差,

    不如两位伯母给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