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疑惑地伸手探向了自己的前额,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还真受伤了。

    等他回过神,就见路宵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胸前,沈丘立即抱住了自己的胸,呲着牙。

    看什么呢。

    路宵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就迈开步子往楼道口走去。

    沈丘被他拉得踉踉跄跄,抱怨道:“你突然干什么呢?”

    “去消毒。”

    “这点小伤没必要。”

    路宵不答了,步伐一点也没减慢。

    沈丘回望了下病房:“宁宇怎么办?”

    “他已经睡了。”

    见自己喊不住,沈丘也劝阻他,说真的,这点小伤真没必要。

    在平地上沈丘还可以快速挪动着小碎步,跟上路宵的步伐,但到了楼梯处,他真的是心有余力而力不足,在摔与不摔的临界点上摇摆不定,可走在前面的人还没有察觉到。

    沈丘急了:“你走这么快,上想让我i半身不遂吗?”

    路宵脚步一顿,带着疑问看向他。

    沈丘双手拧起自己身上的连体裤:“这衣服,我走不快。”

    路宵走到了他的身旁,沈丘以为他是来当借力点,将手伸了过去,哪知自己竟然腾空被他抱了起来。

    我靠靠靠,你这又是干什么呢。

    沈丘嫌弃地推着他的胸膛:“你给我放开,把我兔毛都弄湿了,你那儿还有衣服给我穿吗?”

    路宵突然一根筋道:“你不方便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