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毒蛇紧紧缠住自己的猎物,她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肢,而她的身T也对他的身T太熟悉了,甚至不用用手扶,只是一个抬T,就能准确将他坐进自己。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左手手掌下的喉结清晰滚动了一下,nVnV看见他的咬肌微微鼓起,嘴巴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右手手指抠进他凹陷的血r0U,阿夏痛得猛然回神,nVnV掐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看着我!”

    她的头脸都很小,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那巨大的羽冠便占据了他的大部分视线,翎羽的周身毛羽是软的,中间的jg却y似竹竿,就像此刻的她,柔软的外表下是坚y的心。一双双碧绿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摇摆,却似乎不管如何摇摆,都牢牢锁定着他。

    这让他毛骨悚然的同时,又激动到无法自持。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贯穿她,深入她,打开她,让她为你绽放,让祂……

    他打了个寒噤,停止继续可怕的幻想,强迫自己转移视线,转而看向她:她丰润的嘴唇,饱满的脸颊,b水波还要透澈的双眸。

    她似乎在出神。

    身处水中,他无法具T分辨她的水和缸里的水,只依稀感到刚才她是很热情的,进去得轻松无b,甬道cHa0热Sh滑,随着她渐渐出神,似乎就有点紧了。

    阿夏想掐她一下,让她专心,可他有什么资格呢?他不反抗,不代表他能主动。

    好在nVnV的走神没有持续多久,水里的阻力大,她动了一会儿便觉得累了,掐着他的脖子说:“你来。”

    阿夏沉默,即使nVnV的右手加大了力气,他也只是一声不吭地忍受血r0U被挖出的痛苦,nVnV渐渐失去了耐心,刚有所缓和的心情又渐渐沉下去:“你不愿意?”

    虽然她表情很平静,可阿夏知道她生气了。她真正有情绪起伏的时候总是没什么表情,与小时候正好相反:小时候她的表情总是过分丰富,不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有很夸张的表情,好像没有表情就不能活似的。夸张倒也不是大问题,问题是总是慢一拍,仿佛是在刻意模仿他人表情,显得尤为古怪。

    幸亏她后来逐渐学会了控制面部肌r0U,虽然有时控制过头显得太平稳——叫他想起那些猎物,五官和四肢一样,生在那里都有特定的任务,眼睛用来看,嘴巴用来吃,而绝不用来做表情——但也b最初的夸张来得“正常”许多。

    阿夏不想让她生气,可在巫的身份这件事上,他始终无法做到像她那般坦然无畏,像现在这样的被动接受,都让他觉得惶恐、羞耻,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以免被神看到,更遑论让他主动……

    “其他什么时候都可以……”阿夏低低哀求。

    nVnV的左手猛然使劲,手掌下的脖颈皮肤随着脉搏越跳越剧烈,窒息感很快蔓延至阿夏的四肢百骸,他的脸飞快涨红,再说不出一句惹人讨厌的话。

    nVnVSiSi盯着他,手上用力的同时,腰也在疯狂地摆动,像一条得不到水的鱼在垂Si挣扎。他的下T在这样的刺激下依然充血膨胀,甚至还胀大了几分。nVnV看着他清明的目光逐渐涣散,青筋根根突起,他的手掌明明那么有力,却宁可垂在两侧徒劳握拳也不愿推开她、伤害她。

    在掌心脉搏跳动到一个难以数清的频率后,nVnV骤然松了手,用力抱住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翎羽的边角摩擦着他的耳朵。

    阿夏剧烈地咳嗽,咳到身子微微颤抖,眼眶里充盈红血丝。

    “你害怕吗?”nVnV在他耳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