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像是很不耐烦的样子,之后翻了身,手臂无意识地一抬。

    刚好宋音音弯下腰来,一不小心就被他耳朵手臂给打在脸上。

    顿时,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宋音音又气又急,该死的6靳寒,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她伸手去推他,可是他依旧不省人事,她气恼地用手指戳着他的侧脸。

    这一次他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她却没听清。

    宋音音懊恼地想,这下子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搬不动他的了,又不能让他睡在这冰冷的玄关地板上,看来只能去叫容伯了。

    好在容伯也才刚睡下不久,接到宋音音打来的电话,便应声说,“好的,少奶奶,我这就过来帮忙。”

    不一会儿,容伯赶来了,两个人合力将6靳寒抬上了楼。

    当将他放在那张大床上后,宋音音长吁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她不禁哀嚎,看来晚上白洗澡了。

    她回头看向容伯,道了一声谢“容伯,你先回去睡吧,剩下的我来照顾他就好。”

    “那就麻烦少奶奶了。”

    容伯笑眯眯地说着,又回头望了一眼大床上的6靳寒,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宋音音顾不得自己先洗澡,而是去洗手间里拧了毛巾,返回来给6靳寒擦身体。

    隐隐约约地,她听见6靳寒嘴里似乎在嘀咕着什么,不禁微微蹙眉,索性凑上去。

    这一次才听清楚他嘴里喃喃低语着“不,不可能……她不能死……她和儿子都不能死……”

    宋音音吓了一跳,一双杏仁眼睁大着。

    心头咯噔一下,心跳漏跳了一拍。

    等到她再贴上去,想要仔细听个明白时,他却紧闭着唇瓣,没有再吭一声。